“有有,你是真的喜欢他。”
“对。”她听见自己声音恍自远方传来,“我无法否认。”
“那就去爱,坦诚相待。”
“唉,我呀,预感不好。”
“怎幺?”
“我在他面前姿态甚低,唯唯诺诺,不像自己。”
“那有待商榷。首要不可辜负自个儿。”
“我懂。”
“至于你那辨不清南北东西的预感,不信也罢。”
君有有笑:“也对。”
人无相同,情亦不类。
她如此宽慰自己,尽力腾出时间同黄兑约会。
他本是妙人,谈话包罗万象趣味横生,行止又有分寸,面目细瞧亦为她所爱,确是难得的缘分。
但他来来回回就那两样衣裤,她觉出不对,却保持沉默。
到她有机会“登堂入室”之际,再干预不迟。
呵,真悲哀:要强独立事业有成,竟仍不免寻思讨好伺候人。
但巨擘如王靖雯亦给前夫倒过夜壶,她这等凡夫哪有资格计较许多?
于是继续嘘寒问暖打情骂俏,隐秘心绪被牢牢锁起,严加看管。
然而情势急转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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