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先起身推开房门,对房外侯着的丫鬟道了一声:“去请宋神医过来。”
而后自一旁茶壶中倒出一茶盏白水,在时子旭身边坐下。
“现下只能喝白水,一会儿宋神医来为你针灸。”
他动作小心翼翼,好似时子旭现在是一件易碎的工艺品一般缓慢的扶起后者,还在时子旭腰间垫了圆枕,这才将茶盏递到时子旭**裂起皮的唇间,一点点喂进去。
一盏茶水喝完,时子旭忽然笑了。
少年两眼弯弯,舒服的靠在花满楼怀里,赞叹道:“花满楼温柔又细心,真好。”
“从喂水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以前看到有人给病人喂水,拿了特别大的一只杯子往那病人口中灌,可惜了那一碗水,大半都洒了。”
至于剩下的一半,一点也不可惜,因为差点没把我呛死。
“那个喂水的人,确实不适合照顾别人。”
“确实如此……我还想喝水。”
时子旭可怜巴巴道。
花满楼丝毫不为所动,把茶盏放道一旁:“清醒后宋神医只允许喝这么多。”
少年不满的发出嘟囔声。
不过他并没有不满太久,因为宋神医到了。
时子旭病情复杂,施针时需全神贯注不得打扰。
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好到让花满楼在时子旭撒娇声中回去休息,好到外间丫鬟小厮一个没剩,全部退了出去,只留下宋文草与时子旭二人。
“花七公子视时公子为亲弟,数日里不眠不休,着实令人感动。”
宋文草在油灯昏黄的火焰上烤了烤针尖,而后一点点刺|入时子旭背□□位。
时子旭上半身果露,四肢舒展,慵懒的趴在榻上。
他双臂交叉支着尖尖的下颏,懒洋洋的融化成一滩水,双眸却明亮非常:“花满楼真的这三天一点都没有休息?”
“还要加上从客栈千里奔袭回来的两天又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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