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好像盛满春日最柔和的暖风,又犹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吹雪你能靠近一点吗,小爷现在动不了,但是小爷我想靠你近点,哪怕一点也好。”
织物摩擦的窸窣声在宫时期待的目光中逐渐靠近,西门吹雪侧身坐于榻上:“莫要乱动。”
——连剑神都无法确定是否会乖乖听话的金狐狸又岂会真半分不动?
不动他就不是宫时了。
他嘻嘻笑着去拉西门吹雪雪白而柔软的衣角:“小爷还是觉得不真实,你真的要小爷以身相许?小爷之前真的没有做梦?”
西门吹雪尚未回答,那不安分的金狐狸便硬拉着那片小小的衣角坐起身来,扑倒前者身上。
剑神身体又是一僵——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自然是要僵上一僵——他手指微动,却未挣脱。
指尖甚至还沾染着自金狐狸唇上揩去的一抹红。
也不知是因为不想挣脱,又或因抬臂搂住他腰际的金狐狸胸口隐约可见的血色。
宫时尖俏的下颏靠在剑神肩头,双手颇为自来熟的揽着不放,鼻音粘腻的哼哼着,热气不断随他断断续续的话语落入后者耳蜗:“小爷还以为吹雪你会下意识出剑戳死小爷呢,幸好你没有。话本上管这叫什么来着?牡丹……不,剑神裤下死做鬼也风流?”
西门吹雪淡淡的看了金狐狸一眼:“再此等动作,伤口即会崩裂。”
后者长睫小扇子一般在眼敛扫落小片阴影,他眉眼弯弯:“吹雪你动不动?你不动小爷也不动。”
前者看不出什么表情,准确说他大部分时间都是看不出表情的:“……”
却也任由金狐狸蹭来蹭去,不曾移动。
“小爷第一次看见吹雪的时候就在想,这世上怎会有这般人物,要是非要找一个人欢好抑制药性,找你也不错。”
金狐狸枕着西门吹雪肩头,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说实在的,当时吹雪你帮小爷解开qing药,小爷醒来后又开心又遗憾。开心是因为自己不用和陌生人huan好,还被剑神救了。遗憾的是剑神不是个乘人之危的小人——你别这么冷的看小爷小爷跟你说实话呢,小爷多诚啊。”
他在西门吹雪冷冷的目光中继续道:“就算当初这般想,那也不代表小爷是个随便的人。毕竟非要和一人huan好的话,小爷看的上的人总好过小爷看不上的——”
金狐狸鼻尖轻皱,他见男子侧首看向自己,棱角分明英俊坚毅的面颊近在咫尺,忽然恶向胆边生,坏水咕噜噜冒上心尖。
宫时一手按着剑神阻止对方躲开或挣扎——要不然就是**脆一剑戳死自己来个透心凉什么的——一手轻抬后者下颏。
“哟,晚上好啊美人,如此良辰美景不如美人给小爷笑个?或者小爷给你笑个?都不喜欢那不如直接奔赴正题?”
他真诚而真挚的提议着:“美人喜欢什么姿势?小爷听说有......”
惨遭袭胸后又被调戏的“美人”西门吹雪似要按上剑柄送某人两个洞:“......”
纨绔见状凤目一挑,痛心疾首捶胸顿足生无可恋道:“美人你好狠的心,这是fang事不合要谋杀亲夫?那为夫只好.....”
他话音未落,便身体前倾,目标明确的吻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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