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
“吹雪……”
他握住层层织物掩盖下剑神骨节分明的五指,顺着腰肢线条一点点抚摸上去:“你摸摸小爷……”
摸还不够,金狐狸又一次凑上前来,一点点啃咬过对方唇角,下颏,最后缓缓落上喉结:“吹雪……”
夹杂着难耐啜泣的话语犹如一根时不时拨动琴弦的手,一次又一次挑战着西门吹雪的理智。
剑神西门吹雪并非重欲之人。
这一点从他堪称严苛甚至一成不变的每日作息,以及出门杀人时只吃白水煮蛋便可窥得一斑。
他亦非多情之人。
剑是他从小到大唯一的也是投入最多精力的陪伴。
若非某位勉强算得上他亲人的人数次来信催促继承人一事,又派来各式各样的女子,甚至数次亲自跑到中原,心智坚定如西门吹雪,根本不会在意孙秀青的存在。
他的性子足够无情,也并不在乎继承人一事,所以他当日可以毫不犹豫的杀了孙秀青。
宫时的出现多多少少改变了剑神。
他以前或许确如宫时所说是一柄成精的剑,是九天上冰冷孤高的神——
可就算是神,也有下凡历劫的时候。
西门吹雪微微撇开眼睛,被金狐狸摁住的手也意欲抽离:“不可白日宣……”
“可是小爷想yao你。”
金狐狸松开口中厮磨的微ying喉结,一缕银丝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摇晃几下,无声断裂。
他打断西门吹雪言语,唇瓣扁扁,食指隔着衣物在男子结实的胸肌上缓缓点过:“小爷为你脱下的衣服……难道吹雪你希望小爷再自己穿上不成?”
“再说……”
柔软的臀肉似有似无的感受着织物下滚烫的炙热,金狐狸笑的促狭而骄傲,十分欣喜于男子被他撩拨起qing欲:“剑神西门吹雪也是人,是人就会有yu望。”
“哪怕就荒唐这一次也好。”
金狐狸食指落上剑神凌乱褶皱的白色腰带,一丝丝向外拉扯。
他明明在邀请对方与自己共赴yun雨,眼角也泛着媚人的薄红,偏偏凝视着后者的双目满满的只倒映一人:“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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