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白衣公子一双上挑的凤目中盈满笑意,他煞有介事的冲柳儿晃晃篮子,提醒道:“你的篮子里装了满满的菜,冬日里蔬菜总是难得,为何要摔在地上不要?小爷就长的如此可拍,吓得姑娘你转身就跑?“
“求你不要杀我。”
柳儿忽然开口道。
她在临近正午的明媚日光下苦苦哀求对方:“爷爷还在生病,他不能没有我照顾——我们不会说出去是你屠了峨嵋派的,求你不要杀我。”
“杀你?小爷为何要杀你?”
金狐狸依旧笑盈盈的,他耳尖微动,忽然将篮子放在地上:“小爷与姑娘无冤无仇——”
凌厉而冷酷的剑光在电光火石间照亮了昏暗的小巷。
金狐狸五指堪堪停在柳儿面前,不再移动。
因为他身上cha着一把剑。
剑尖透体而出,刚刚好穿过黄金面具的左眼。
金狐狸难以置信的低头看向那尖,瞳孔骤然收缩。
他缓缓收回五指,自剑尖上取下沾满血迹的狐狸面具。
这不是他第一次受剑伤了。
实际上,什么样的伤多重的伤他都受过,甚至某种程度上习惯了受伤,更习惯了兵器ci入体内是那柔缓而冰冷的触感,以及血液自伤口流出时的酥麻。
但这次不一样。
因为他太熟悉那把剑——任谁在每天都会看着一把剑无数次ci出,都会认识那把剑——他甚至熟悉到可以想象出剑主人此刻冰冷目光与雪白的衣衫。
所以也格外难以相信,自己中了剑——中了剑出鞘必见血的剑神的剑。
“你也有今日。”
女子的声音在小巷中突兀的响起。
她声音不大,也没有什么份量,却砸的金狐狸头晕眼花,不顾一切自残一般骤然转向令一侧,引得腰间平稳雪亮的剑生生自里而外划开大片肌肤。
“孙……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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