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每抬一下手臂便扔下一块形状怪异的的布料,他在织物碎裂声中倾下腰肢,带着复杂难言的感情狠狠一口咬在花满楼颈侧,仿佛要将后者吞吃入肚。
他咬下去的力道很大,大到牙齿刺进皮肉带出血迹,大到花满楼发出猝不及防的一声闷哼。
时子旭咬着那块肉不肯松口,外涌的血液很快染红了他原本雪白整齐的牙齿,腥se的咸味弥漫了整个口腔。
花满楼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径直滴在皮肤上——他的胸前衣物被少年撕扯的破烂不堪,纷飞的碎布与秋菊花瓣狼藉遍地——所以才让那连续不断的液体的温度格外明显。
“子旭……你哭了?”
“……”
时子旭闻言终于松开男人皮肉,他满不在乎的摁着后者luo露的胸口仰头,皱眉用袖子仔仔细细的揩去耳边液体,甚至还自地面上拿起两片碎布,胡乱堵住耳蜗。
他没有回答花满楼,反而低低笑起来,笑声里却没有多少感情:“哭?朕为什么要哭?为谁哭?有人死了?”
年轻柔韧的腰肢不安份的扭动着,少年满怀恶意的用柔软的臀肉蹭着那物,他发现身下人呼吸渐渐凌乱,细长的手指便打着圈落下去,勾起花满楼的腰带。
他指尖捻着腰带,却并不解开:“帝王无情,朕更是生性薄凉,所以花大侠你记住了——”
少年又一次倾下身去,在一丝丝拉开的动作与飘然落地的腰带中挑衅道:“要是你的技术没有朕经历过的其他男人好,朕可是会翻脸不认人的。”
花满楼脖颈的伤口被汗水里的盐分刺激,传来细密的疼痛。
他现在没有心思去管那伤口,因为他一只手卡着少年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按着后者腿弯压到胸口,强硬的令少年身体大敞。
光滑细腻的皮肤触感美好犹如上好绸缎,难耐的颤抖与呻吟是最好的助兴,新颖而奇妙的体验与那处的炙热同时将花满楼的克制与柔和点燃。
食色性也,没有男人会在床上能压制住索求,尤其在对方一直在不遗余力的挑逗的情况下。
“你……啊……我,朕还要,唔!”
花满楼每顶一下,少年便不受控制的向前移动一点,而后又因为腰上的手被带回。所以他身下的碎菊已经碾成看不清原貌的东西,言语也含糊不清:“花大侠…….哈……你是第一次吧?”
少年未被压制的腿搭在花满楼臂间,本就带着红痕的小腿因为情动泛着浅浅的粉,保养得宜的脚掌在空中一翘一翘,愉悦的弓起又伸展。
他喜欢身体被充满时的快感,更贪恋顶点时那一瞬的神思放空,仿佛这般就可以让自己忘记一切。
但这并不妨碍他察觉花满楼动作间的生涩与攻势下被掩盖的无措。
“……对。”
花满楼看不见少年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有没有弄疼后者,只有从身下人的呻吟声中判断。
他动作未停,指尖却摸索着撩开子旭面上汗湿的额发:“弄疼了?”
时子旭五指**入花满楼青丝,不由分说吻上去,舌尖如长蛇般灵巧的探入男人口中的同时,下身刻意绞尽对方,丝滑高热的肠肉热情的在每一次推入时吸吮,又在浅浅抽出时不舍的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