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先生,如果您真的是有正当理由,麻烦请先到物业来提交材料,证实自己身份,我们才可以为您派遣相应人员,这是对您负责也是对全小区住民的安全负责……”
祁远本不是个没耐心的人,但是在此紧要关头,他实在是没心思再听他继续叨叨下去。
“停停停,”他不客气的打断对方,隐忍着满心的怒意道:“你马上派人过来,我把我的身份证押给你,如果出了任何问题,全部责任由我一人承担!”
挂了电话,祁远见两个大妈的脸色都有点不好,于是缓声安抚,在等待开锁人员过来的时间里,他又向大妈询问了大爷两天前的情况。
“前两天我们排舞的时候,他就说身上发僵,而且学动作的时候,他也时常失误,这在以前几乎从没发生过,我们当时还说他是太累了,加上天气转凉的原因造成的,直到前天,我们在练舞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点头晕恶心,我们看他脸色不太好,就劝他回去休息,当天晚上我们还给他打电话慰问,他说已经好了很多了,我们听他声音的确像是没什么事了,就相信了,还说让他这两天多休息休息,等他彻底歇利索了再回队,他当时还说没事,第二天就能好,结果昨天练舞的时候他却缺席了。”
另一个大妈接着道:“我们从队长那听说他给队长打电话请假了,以为他还没好利索,也没敢打扰他休息,今天见他还没来,才说打个电话问问什么情况,但是电话打了三四个,却一直没人接,我们心里发慌,担心他出什么事,这才说过来瞅瞅。”
基本情况祁远大致上是了解了,看来大爷早在几天前就觉得身体不适了,那些浑身发僵、头疼恶心一类的,应该是生病的前兆,只是他现在并不知道大爷得的是什么病,此刻又是怎么个状况了。
说话间,开锁人员提着工具着急忙慌的来了,在他身后还跟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看样子应该是物业的工作人员,因为不放心所以跟过来看看。
祁远看到他,主动把自己的身份证拿出来交给他。
物业小哥看了看祁远,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两个大妈,最后接过身份证在上面扫了一眼,便将身份证又还给了他,大概是觉得一个长得如此招摇过市的人带着两个大妈犯案实在有些不科学。
大爷家的门锁比较常见,因此开锁人员很快就将紧锁的大门打开了。
门一开启,祁远和大妈顾不得其他,先后冲了进去。
大爷家仍旧跟祁远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只是窗帘都拉的死死地,阻绝了光线的射入,因而显得屋子里面有些昏暗。
祁远的腿脚比大妈们灵便,他三两步从玄关走进,先是顺着向厨房和厕所里各瞄了一眼,随后直接拐进客厅。
才刚一跨进去,他就看到了倒在沙发上已经陷入昏迷的大爷。
祁远瞳孔猛地收缩,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
在确定大爷只是昏迷后,他也不敢乱动大爷,生怕越动越糟。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大妈和物业小哥此时也已经走了进来,看到沙发上的大爷,两个大妈顿时就绷不住了,一个接一个的想要往上冲。
祁远生怕两个大妈一时冲动,扑过来死命摇晃大爷再把他晃的更加糟糕,赶忙张开手臂挡在中间,同时出声命看傻了的物业小哥打电话叫救护车。
索性救护车来得迅速,大爷被及时送往医院。
经医生的一通检查,大爷是患了突发性脑血栓。
这个病,在中老年间属于常见疾病,好在他们发现的早且救治及时,经过了一个下午的折腾,大爷总算是被救了回来。
一直守在外面的众人在得知大爷已经脱离了危险的时候,均都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两个大妈的脸色也渐渐有了好转。
大妈们被刚刚的事件弄得有些惊吓过度,眼下松懈下来才感到阵阵疲惫爬上心头,祁远察觉到此,生怕大妈们再出什么事,便拜托物业小哥把两位大妈护送回去,并称这里有自己盯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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