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丹欣姐的详细地址都告诉你了,她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诚意呀。”
她接着说:“我忙去了。”
我急忙叫住了她:“等等,贵阳白云区这么大一地方你要我去哪找呀?”
“笨,你不会打电话呀!”我正要问号码而没说出口,她便挂了我的电话。
没过多久她果真把号码发了过来,这次我又不知道怎么感谢小燕了。。。。。。。。。。。
冬腊月的贵阳冷得没有一丝暖意,厚厚的积雪为整个城市披上白色的外衣,小车在道路上低速行驶。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对面的人行道上反身走过。当我把车从路口掉过头追上去时,早已不见踪影。
抬头一看,路牌上写着“贵阳市白云区龙洞堡”,于是我把目标锁在了这个片区。
我心里暗暗的告戒自己,在春节之前一定得找到她,关于她妥协与否那是另一回事。
因为我曾答应过母亲今年一定要带着丹欣回家过年。
我开始拨打小燕给我的号码,结果已经关机,这真是让人够着急够寒酸的。
、希望3
其实想要找到丹欣现在确切的位置并不是很难。
因为我有小燕给我的号码,其实只要一个电话拨过去便可以直接和丹欣说上话,但我没有这样选择,因为我有时对爱情的想法的确稍微有些天真或者偏离现实。
我总想着假如某一天某个时候,在某条街道或某个巷子,忽然不经意的碰到她,那一定是多让人震惊和欣慰的一件事,哪怕是人为的安排。
有了这种想法,我还得找一家比较适中的旅馆住下来再从长计议。
此时已到傍晚,我打开电脑,搜索了本地区所有的外贸企业和它们的地址,大概有一百来家。
按照我的想法是,每天在上下班的时候分别去各家公司门口苦等,如果按一天两个时间段来计算,一天只可以等两家公司,如果按这个方式将整个白云片区的外贸企业全部走完,那恐怕要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才够。
于是我选择缩小搜索范围,那就是今天在车上看到那熟悉身影的地方为中心,以方圆五百米以内的所有外贸企业为目标。
当我打开地图搜索这个目标范围时,庆幸的是只有十多家外贸企业,如果丹欣真的就在这附近,最多不超过五天便可以完成任务,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种莫明的兴奋,感觉希望离我是越来越近。
贵阳这寒冬的清晨,细雪轻飘,我执意追求着这渺茫的希望,似乎已经忘记了零下十多度的低温带给我的冰寒。
在这城市的上班一族都还没出门时,我已经冒着严寒早早来到计划好的第一家外贸公司盲目般的等待,等待的不是什么,只是希望丹欣的出现。
正在我拿时间和缘份打赌时,一位女孩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小伍哥,你怎么找到我了,你太让我感动了。”
我还没看清楚是谁时,她已经伸开双臂站到我面前,像是要给我个热情的拥抱。
虽然我没听懂这话里装的是什么意思,但这很明显不是丹欣的声音,于是我理性的退后一步,可还是被她抱住了我的腰。
我仔细一看,是淑珍,曾经与我有过一段露水之缘的女孩。
一双狐媚得让人心痒的眼睛和她身上那股浓得让人想呕吐的香水味,让我的脑海突然记忆犹新的呈现出曾经与她发生过的黑色回忆。
、巧遇桑拿女孩1
淑珍在这严寒的街道死紧的抱着我。
在她穿着厚实衣服的隔离下,我并没感觉出有别样的异常。
她并不是我要等待的女人,于是我迅速拿开她贴在我腰上的那两只似乎有些冰冷的手。
并对她解释说:
“你误会了,我这次并不是特意来找你的。”
她这才失落般的平静了下来。
看得出她已经有些失意,但她还是对我说:
“不管你是不是来找我,当初是你改变了我的对人生的选择,要不是你当时对我的劝说,我现在不知会堕落到什么地步。”
仔细想想,这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
那一次老总要我陪他去酒店洗桑拿,本以为也就是冲冲澡然后再去蒸气房蒸一蒸热气那么简单的一回事。
不去是不知道,去了才吓一跳。
是老总替我安排了一间贵宾桑拿房。
在我进房间没多久,突然有人敲门,然后进来一位穿着妖艳且还算年轻貌美的女孩,也就是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淑珍,当时她热情的解释说她是为我服务的技师。
只见她那种似乎有些虚假的热情劲,上前就要帮我宽衣。
我立刻叫停了她的动作,可她用玩笑的口语丝甜的对我说:“即然都来了还装什么正经。”
于是我一鼓作气的问她这儿究竟有些什么样的服务。
结果她的回答让我很是吃惊。
原以为现在这年代不存在古时候的青楼。
听她这么一说,其实不正规的桑拿场所比古代的青楼还要张狂。
看到她如此年轻便开始出卖身体与灵魂,于是我断然拒绝了她的服务,并开始试着开导她回头是岸。
她含情默默的对我说了自己的苦衷。
什么父亲住院弟弟上学急需用钱,她那一番话让我一时也不知该信与否。
她接着对我说“我是她的第一位客人。。。等等一系列挑逗性的话语。
然后在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它哭着强行要求我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完了后我意外的发现床单上沾了几滴血,也不知她当时是想蒙我的钱,还是她真的有自己的苦衷。
于是我拿出钱包里仅有的八百元给她便想走人。
、巧遇桑拿女孩2
在我正要出门时她叫住了我:“喂!怎么称呼你?给我张名片吧。”
我本不想与那样的女孩攀上关系,但看到她眼角似乎还有泪水的可怜样上,最终还是礼貌性的把名片递给了他。
后来他给我打过两次电话,我也就是随便应付一下,但还是继续的开导她离开那个肮脏的地方。
直到过了三个月后,她突然打电话对我说可能有了我的身孕,当时我很直接的回答她说:“别开玩笑了,你不觉得这是很荒唐的事嘛?”
也不知我当时是对她那种职业的歧视,还是处于一种防骗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