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没自己大的人,就像是看着一个身子发育但头脑还没有跟上的小子,而且又臭屁又能自以为了是。以为自己是个谈恋爱的高手,以次泡妞就可以出手必得。石茵不屑地转过身,她不是恋爱高手,反而更能让她看清事实。
好再,婚礼没有再也什么纰漏,一切都按着预先的安排进行,石茵要做的就是现场的一切万无一失。至少新郎和新娘怎么看对方,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石茵肯定,这对新人会离婚。因为她看不到那两个能够建立婚姻的原因,也看不到对彼此有意爱。
真可笑,这是石茵策划那么多对婚礼以来,第一次对婚姻感到无奈何,在她眼里看来,这两个人只是在玩过家家罢了,谁也没有把后半生的幸福交到对方手中。
到是郑羡清啊,石茵注意到身为伴郎的郑羡清今天格外的帅气。人靠衣装吧,石茵这样认为。同样,石茵还注意到了新郎的弟弟,那个奶油蛋糕般的小生。不是石茵刻意去看,而是马少华那小子一直在朝石茵打俏眼。
在新郎新娘说话时,马少华朝站在帐蓬外的石茵走了过去。“不介意我站一会儿。”石茵当他是自说自话,马少华就站到了石茵身边。
“你那天不是很大胆吗?”马少华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石茵板着脸。
马少华嘻嘻笑着凑到石茵耳边:“边哭边吻是什么滋味,不好受吧。”
什么?什么!石茵震惊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入眼的是马少华灰色的西装,和那天她对面出现的那个人一样。难道要酒吧里和自己接吻的人是这个人?可看他说得那么自信,还——石茵只感到眼前一黑,那个小子就把脸孔凑到她面前,吮住她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13
13、朋友·朋友。。。
马少华年纪轻轻的,可胆子却很大。他的舌放肆地探到石茵嘴中。只那么一下下,石茵惊觉得意识到,她不是那天在酒吧里吻自己的人。
石茵猛得推开马少华:“谁让你吻我的。”她用手背抹使劲抹嘴唇,这个男人的吻让她觉得恶心。
马少华没有防备向后退了一步:“只是亲个嘴装什么正经,干嘛大惊小怪的,我看你跟那个人吻得那么激烈,就想和你接个吻试试。我还以为你放得开呢,原来是玩不起。”这才是本性上的马少华,说话痦气,根本就是一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
“你在胡说什么,你看到我跟谁接吻了吗?”石茵认为那天在酒吧里的事,只是一个梦境,马少华可能是在酒吧里见过她,但其他的事,是他瞎猜到的。“没看到不要乱说。”
“谁说我没看到。”马少华是好气又好笑,“我跟你打过招呼,你大叫着让我走开,不记得了?我还以你是冷淡的人,没想到对那个人吻得那么烈……”
马少华说话时将目光探到帐里面,似乎是在找某个人。
石茵顺着马少华的目光看到新郎新娘联手拿起刀子准备切蛋糕,那个漂亮的六层订制蛋糕,上满全是用奶油做出来的粉色玫瑰花,就像此时站在身边的这个人。
“我说,你也看出他们是在假笑吧。”马少华不屑地抱起胳膊。“装模作样的两个人,说不定马上就会离婚。”
石茵看了眼马少华,这点到是和她的想法一致,但她不能表示认同。“为什么这么说。”
“我姐姐啊,是大了肚子,家里又不让她去打胎。我们全们都是怪人,我爸妈对我姐结不结婚无所谓,爸妈说有能力养个孙子,只怕脸面上过不去,才让姐和跟那个男人结婚。我姐老是让我盯着我姐夫,是因为——你不想听吗?”马少华还以为找个让石茵有兴趣听的事来说,可石茵根本没兴趣管别人的家事。
石茵看看婚礼进行得差不多了,而且她还是休假时间,所以想提早回去。用不着跟里面的人说一声,石茵决定先走一步。
马少华又跟了上来,还拉住石茵的胳膊:“你那么冷淡是不是因为那个人在?如果这样,我们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只有我跟你。”
这个人脑子不正常吧。石茵白了马少华一眼,没理会他只管自己要走。可下一秒,她却停下脚步。
马少华以为有戏,喜不自禁地要去搂石茵的腰。
可石茵却拦住他的手:“你说那个人也在这里?”马少华说的那个人是指那天在酒吧里与石茵热吻的那个陌生男人,“是吗?”
那不是梦,是真实。那个人真的在这里,而不是这个奶油小生在胡言乱语?
在石茵眼里一切都以慢镜头进行,马少华伸手朝帐蓬里反映去,帐的门帘开着,从这个方向正好可以指到舞台正中间。“新郎右边第二个。”
左,右,第一,第二。怎么会?
怎么会是——郑羡清?
七天休假的最后一天,石茵都在自己家里度过。在马少华那个奶油小生把郑羡清指出来之前,石茵一度认为那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梦,可她知道那是自欺欺人。不然,她不会看到一堆乱酒瓶里唯一的一只水杯。
不显眼才怪,石茵清清楚楚记得那只杯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接吻的人到底是谁。那天她睡到第二天中午将近十一点才醒来,看来余欣只负责把她送到家,没有负责后来的事。在这点上,石茵觉得余欣悦做得够好好。
先是玫瑰花,再是深吻?郑羡清是什么用意。
石茵坐到桌边,拿出一本相册,里面有很多照片,大部分是在大学时照的,那么都是用胶卷的相册,很多人都喜欢拍照,照一些在宿舍里的照片似乎是件有趣的事。校门口的照相馆总是生意很好,有忙不停地胶片可以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