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纱向上瞟了一眼，“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呢。”
张小路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真是因为我？我最不喜欢看女生哭了。”罗纱端起茶杯喝了口热水。
“那我不哭了。”张小路站在过道说。
罗纱缓缓放下茶杯，垂目望着杯中的水，抬起头看了一眼张小路。
“过来。”罗纱对张小路说，将杯子放在了桌上。
张小路走到罗纱身旁坐下。
罗纱从纸巾盒抽了两张纸，替张小路擦眼泪，动作并不温柔。
张小路一眨不眨地盯着罗纱平静的脸看，心想：难道之前从她眼中看到的那一点心疼是错觉么？
“好了，可以了，我自己来吧！”张小路接过纸巾说。
“还痛吗？”罗纱询问道。
“痛。”张小路如实回答。
难道这时候应该笑着说不痛了吗？看到罗纱像失了兴致一样望向窗外，张小路按着脑袋心想着。
“要是抱一下的话……可能会好点。”张小路接着说。
罗纱转过脸看着她，眼神像是在问是不是真的。
张小路肯定点点头。
“那抱一下吧！”罗纱说。
“欸？”没想到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早知道就提更过分的要求好了，张小路这样想着。
罗纱张开怀抱，看张小路思考了蛮久，说道：“还是算了。”
“不行。”张小路扑过去拥住了罗纱，将脸埋在她颈窝里，使劲地吸了下鼻子。
“可别把鼻涕蹭我衣服上了。”罗纱说。
“不会，我又不是小孩子。”张小路说。
好像就这样睡着，一直都不要醒来……
张小路闭上眼睛，嗅着属于罗纱身上的味道，贪恋着她身体的温暖。当鼻尖触碰到她颈部的肌肤时，不动声色地将嘴唇慢慢贴了上去，原先只是轻微的触碰，后来就不自觉的用力了。
“好痛。”罗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