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容二几时注意到这边的,大呼小叫的嚷:“单少,你到底做了什么把小r弄成了猴子屁股?bnlan,你家小r都快被单少吃掉了,你还无动于衷?”
bnlan往他们那边瞥了一眼,“儿子大了不由娘啊!”
大伙发笑,“是不是特舍不得?”
“你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转眼就给别人抢走了,我不信你还笑得出来!”
“怎么说得跟真的一样?”
bnlan忽然站起来,恨声骂了句:“x!”甩门而去,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这不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ryan敛下眼,他知道单无贺在看他,所以他没有动,只是半开玩笑解释说:“或许他更年期到了,他这几天脾气特别大,大伙别介意。”
单无贺也开口了:“这天干物燥的,是容易上火。所以大伙今晚少喝点。”
大伙即便是有什么怨气,也不好多抱怨了,纷纷附和,只有容二目光往单无贺他们俩人身上溜了一圈,也没敢再吱声。
容二忽然有种感觉,他就是一个雷点,不论挑那边那边都会出事。
中卷第七十八章
眼看着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也没办法再找工作,于是干脆静下心来为专业充电,把之前落下的课程补上。以前在蔺沈身边,吃穿不愁,多少会生出懒怠的情绪。可现在不同了,她不但要挣钱养自己还要负担起宁晓的吃穿住行。
楼下老太太又开始和着唱机调嗓子。唱得是《贵妃醉酒》:“……吉日良辰当欢笑,为什么鲛珠化泪抛?……”
恍惚间又想起当年和林嘉南一起在电影院看《霸王别姬》时,小豆子程蝶衣自刎后,段小楼悲痛过后那声缠绵绯侧的‘小豆子’让她当场哭得淅里哗啦。直到出了电影院也是停不下来。
那时她心思单纯,认为人生最大的不幸就是死别。之后就一直纠结于段小楼对小豆子的感情,非要得到心里面那个答案才罢休。固执的甚至顽固。
林嘉南常常说她死心眼。她的确死心眼,如果当初细心一点,或者信任他一点,现在她也不至于这般悔恨。她固执相信眼到的表面东西,却蒙蔽了内在。她生生错怪了他三年,而这三年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过着比她坚辛百倍的日子。
正神时,电话突然响了,她吓了一跳。竟是许久没消息的卫小阳。那头的环境很吵杂,卫小阳带着哭腔的声音反倒也有模糊。她心底一凉,卫小阳怕是出事了。
卫小阳说:“浅浅,能不能麻烦你过来一下……”
宁浅浅问清楚地点,带上所有的现金也没有多想就打了的过去。
卫小阳报的地址正是s市臭名昭著的红头街,这条街鱼龙混杂,做各种肮脏交易,是地痞流氓扎推的地方。她实在不明白卫小阳好端端跑到那里去干什么。
因为白天的缘故,这条街显得有些冷净,但仍有无所事事的小青年在街上闲逛,对着她流里流气的吹口哨。她埋着头一直转到一道狭小的铁门前,推开门,经久失修的铁门发出碜人的声音。如果说不害怕那绝对是自欺欺人的,但一想到卫小阳这么一个小女生困在里面,她还是咬着牙走了进去。
楼道里安得是感应灯,但感应器有些失灵,忽明忽暗的,很有几分香港鬼片的氛围。
尽头有一个类似玄关的东西,然后就是一个门,门帘上挂着五颜六色的珠子,看上去很恶俗。
门口有一个流气的青年,用他那双大鼻孔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她,“干什么的?”他一吼,就有几个男人围过来,眼神像一条条滑腻的蛇,让人心底发毛。
她暗自镇定,“我来找朋友的。”
那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人走开,不一会带来了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男子。那男子长得有些邪气,五官还不错,但看上去让人很不舒服。
“你找谁?”那男子的中文发语有些奇怪,很生硬,掌握不准音调的那种腔调,应该是个外国人。
“我找卫小阳。”
那男子挑眉,然后示意让她跟上,一路到吧台前。卫小阳衣裳不整地横躺在地上,已经昏迷,双颊肿得老高。宁浅浅心脏一缩,“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那男子俯身将还在燃烧的烟头摁在卫小阳的肩膀上,“嗤”的一声,随刻冒起一阵轻烟,然后用日语骂了一句类似‘xx’的粗口。
宁浅浅险些尖叫,极力压下愤怒,挡住男子进一步凌虐,“如果我朋友有什么不对得罪了各位,我替她向各位道歉。但如果各位不分青红皂白默辱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就太不上道了。”
那男子冷哼一声,“道歉就了事了?她可是把我一个弟兄砍成了残废,你说,要我怎么放过她?”
宁浅浅倒抽了口气,卫小阳连杀条鱼都怕的人,怎么可能会拿刀砍人?那男子见她不信,抬了抬手,两人抬了一副简陋的单架过来,上面躺着一个面色青白的男人,周身包着绷带,裹得像一具木乃伊。
宁浅浅深吸了口气,脸色忽青乍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你想怎么样才能放过她?”
那男子笑得一团邪气,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从上至下扫了一遍,“小姑娘胆小不小,既然敢跑到这种地方来讨价还价。不过倒是有几分姿色。”他搓了搓下巴,下流地说:“如果你能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话,我倒是会考虑考虑网开一面。”
宁浅浅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胀得满脸通红。这个无耻的贱男人,下半身的动物,“请你自重!”
那男人忽然捏着她的下巴,“我看得上你是你的荣幸!中国人不是有这么一句古话么,怎么说来着?对,‘敬洒不吃吃罚酒’。这句话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这时一个小弟跑过来,对那男人说:“黑崎先生,徐家那边的人来了?”
宁浅浅眉梢跳了跳,徐家?黑崎?她一思索心下明了,原来这个下流胚子就是日本的黑崎!
黑崎有些不高兴,嘟哝了句什么。瞥了她一眼,对那几个小弟说:“先将她们关起来,不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