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他真的惹毛她了,什幺时候有男人会给她这种脸色、这般巨大的架子?不爱发脾气的路采荏也被他挑起火气来了。
她哪里不对了?就这幺碍他的眼?他给她等着。
路采荏气呼呼地狠瞪自以为伟大的男人的背影,转过身用力将房门关上,回床舖上搥枕头去。
一顿不吃她不会饿死,她也宁愿不吃也不受他一丝施捨,过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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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N度照耀大地。
又是一天下午三点钟,路采荏发闷的靠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只手遮在额前挡住直射眼睛的阳光。
都两个星期了,世界还是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台湾依旧社会事件频繁、政治新闻比电视剧好看,苦哈哈的老百姓勒紧裤带有一天没一天的也过了,但她是怎幺回事?她的日子不向前,原地踏步到忍无可忍的地步。
一不小心,时针又悄悄走到四点钟。
为什幺人在屋外的路采荏会晓得时间,不难,不过就是两台高级房车回来了,车库的铁捲门正在缓缓升起。
照往例第一个进门的一定是………贱嘴吉姆。
「满脑子坏水的女人妳还在啊!我就说,上帝讨厌自以为聪明和自以为了不起的女人。不知道是那个房东幸运还是我们倒楣,会碰上一个摆脱不掉的女人。」
接着是残暴史塔和冷静萨尔,纷纷给她一张不齿的脸色后,连话也懒的对她说便进屋去。
「我手上握有越来越多对他不利的证据,要一项一项挖出来我还得去查许多事,尤其是关于当年陈旧的证据,毕竟靠那些私家侦探的资料还是有限,我想亲自去了解,这样会更有胜算,百分之百的胜算打赢这场官司。除了将他送进监狱得到应有的惩罚外,我不希望他几年后就可以出来重见天日,那幺这又会是没完没了了。」
这些不是重点,季子裘接着说:「我想卸下特助的工作,专心打赢这场仗。」
也就是说老大得重新找一个特助或秘书,打理所有文书事宜,重点这个人要可靠。
现在『银河』还在邵二爷以及邵晁一手上,为了夺回实权,老大这个合法继承人几个月来一直都在秘密进行许多事,公司内靠的住也愿意效忠老大的高层主管毕竟是少数,老大得靠自己,这样他就要一个可信任的人来帮他处理大小事宜。
「嗯。」邢景灏应了声,惯性大步、大步的步伐走进屋子上二楼书房。
这事说起来容易,找起来难,他现在无任何人选。
「采荏。」说完正事后,季子裘和气质朴的笑脸立即展现,朝路采荏笑咪咪地靠近。
现下只有他是唯一关心她的人。
「还是没找到房子。」很显然的并非问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