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死燕,你太过分了吧!”贱人峰冷不丁的站起来,气急败坏的用手指着我。
“怎么,不行啊!你咬我啊!”我也站起来双手插腰,谁让这家伙平时老气我,我不气气他就心头不爽。
我做梦都没想到这家伙真的咬我,把我的手背上咬了两排牙印,疼死我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一个男人怎么说咬人就咬人!你以为你是狗啊!”徐晨见贱人峰真咬,急的起来跟贱人峰理论。
“你没见她让我咬的吗?”贱人峰一脸都是报复后痛快。
“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我怒,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明明是故意咬我的。
“反正,你就是不能咬她!”徐晨涨红了脸,僵持在他面前。
“小白脸,你是她什么人啊!你说不能咬就不能咬?”贱人峰许是看见徐晨是两相厌恶,所以两人不管说什么,都能火山爆发。
我想坏了,这两个人非得打的你死我活了。
可不像,云翔乘我们吵架的功夫,盛好了汤然后端到我们面前“来,一人一碗!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突然间,燃气的火焰就被这一碗香味四溢的鱼汤给浇灭了。
我接过云翔的汤,报以微笑,正准备喝,却被他喊住了“等等,烫!”
他又接过汤,用筷子帮我把鱼骨头剔出来,然后又帮我吹凉了汤才递给我。
我心中久违的暖流又出心底涌出,他就是这样的人,总是那么细心,以前跟他恋爱那会,吃个虾总帮替把你虾皮剥的干干净净,吃个鱼剔掉骨头,把你捧的高高的,导致后来从高处摔下来才很久都不能恢复。
他又替郑芳如盛了一碗,同样是剔掉骨头,吹凉,细心的帮她做完所有的工序,只是郑芳如显然不领情“不吃,一个破汤
,值得你们这么高兴吗?”
也许很多人会鄙夷郑芳如,但她的心情我很理解,以前我和云翔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有这样的感觉,他总是对异性特别好,别看他算不上帅气,却很有女人缘,那时候我经常吃飞醋,但是我却不能发作,我跟芳如不一样,她比较直接,而我却圆滑,大多数像这样的场面我都选择隐忍,最后受伤的总是自己。
我吃着鱼汤,心头总觉得空落落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看到郭豪一个人安静的蹲在角落吃鱼汤,我才知道为了什么,吃鱼的时候大家都在那吵闹,不吵闹的也在劝架,只有郭豪一言不发,他没帮我,也没劝架,我总以为他对我是特别的,从那天开始我对不一样了,可是他没有,至少现在对我不闻不问了。
也许是赌气,我也没理他,我觉得自己的心受了打击。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今晚的山洞却跟平时不太一样,平时我们除了火堆的亮光再没别的光亮了,从上岛后这火堆都没灭过,就算是夜里我们也是轮流添柴火,就是怕火种熄灭了,打火机也不能永久能点火,我们只能靠这种笨拙的方法来维持现状。
可是今晚,除了火堆的光亮,还有另外一种亮光,那就是我带回来的钟乳石,它居然在黑夜里闪着白昼的光亮,这让我们都很意外。
我不是没想到它会发亮,只是感叹自然界的神奇,当初带回石头就是想着能有这个功能,但那时只是希望,但希望变为现实那就是一种大惊喜。
夜里我嫌乳石太亮,我还用砂锅罩住,原来入岛后这么久我们六个人都是并排睡在一起,那时候天气冷,又没被子,互相依偎是唯一取暖的途径,到现在天气开始变暖了,我们还一直保存这种习惯。
平时我们在山洞的中间铺了很多的干草,然后六个人排成一排,靠左侧睡的是云翔,他身侧是郑彷如俩人依偎在一起,芳如身后是贱人峰,右边是徐晨在最旁边,然后我睡在郭豪身侧,我身后是徐晨,徐晨身后是贱人峰。
我们平时六个虽然有男有女混合在一起睡,倒也老实安分,这么久了都没有看到谁有不轨的举动,就算是云翔跟郑芳如也是老实安分睡觉,最多也就相拥而睡,平时郭豪会从背后抱着我睡,但我们也是很安分的,从来没越轨的动作,徐晨更老实,除了偶尔睡死了,手才会不直觉的圈住我。
今晚郭豪跟平时不太一样,我们躺下的时候,他没和平时一样圈着我睡,只是把身子转到另一侧对着墙壁,把后背对着我,我自然也不高兴,把身子转到徐晨那边。
我才睡下没多久,我听到吵闹声音,徐晨不知道怎么的跟贱人峰吵了起来,其实他们吵架不算
什么,偶尔两三天也会吵一次,比如贱人峰晚上睡觉把脚压在他身上,或者徐晨嫌弃贱人峰身上臭之类的鸡毛小事,但反常的是郭豪今晚居然让贱人峰跟他换个位置。
我很不是滋味,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我不善于拉下脸面问对方缘故,索性听之任之,就像当年他说分手,我也不问理由。
贱人峰一躺我旁边,我就受不了了,什么叫臭男人我才真正明白,他身上的味道别提多不好闻,我踹了一脚贱人峰:“贱人峰,你多久没洗澡了,这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