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的脉路更加活络,我这是帮你舒胫活血。”我表情很正经,他没办法反驳。
夏天他光着膀子,□就穿着短裤,某处的凸起
是很突出的,我这一番动作,他的一场冷水澡又白洗了,他很痛苦,我很欢乐,我最愿意把开心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种觉悟还是从玲子那学来的,以前玲子没当不开心就会对我说,来讲点你最痛苦的事情让我开心一下。
夜里还是往常一下最开始他睡里,我睡外面中间空了很大一块地方,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而我假装睡的很沉,然后很随意的往里面靠,今晚睡前我特意挑了个睡裙,干脆连胸罩都没穿,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用手圈住他的腰,时不时假装睡的不是太安稳用胸部蹭了蹭他的后背,这真要命,这种技术活难度有些高,我感觉我表现的相当不自然。
郭豪有些按捺不住,伸手小心翼翼的帮我挪开,他则面朝上平整的睡着,我一挥手很无辜地把手放在他的高昂,一步到位,手放在上面一动不动,因为我“睡的很熟”
他突然用手撑起上半身看我,虽然我闭着眼睛但我已经感觉到他在注视着我,他的注视使我忐忑,还好他最终还是无奈的躺下。
他再一次把我的手拿开,我规矩了一会,然后又假装睡的差,把光溜溜的大腿压在他的身上。
“燕子,别惹我!”他终于按捺不住出声,夜色里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说不出的性感。
我一骨碌翻身爬起坐到他身上,双手按在他的手,眯着眼睛坏坏地对他笑。“我就要惹你!”
我俯身吻上了他的唇,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按住我的头覆上唇舌头与我纠缠。
他反应很激烈,另一只手直接用力捏住我的胸,动作有些粗鲁,使我感觉疼痛,我皱了皱了眉头,从他身上挣脱,取来绳子。
他低哼一声,眉头深锁,我坏笑:“别动啊!避免你误伤了我,我要绑着你。”
我把他双手双脚成八字绑在木床上,他很配合似乎还有些期待,看着他上下起伏的喉结我能感觉到他多么的激动,实际我也激动,毕竟第一次尝试内心多少有些犯罪的刺激。
我开始随意的玩弄他的身体,我开始用舌头他的小草莓,又去啃他的耳朵,最后还用嘴含住他的凸起,他几次想挣脱绳子自己动手,奈何都没办法解脱,只能恨恨地看我。
“燕子,放进去!”他低声囔着。
“我不!”我的□已经磨着他的下面就是不肯让他进去。
“乖!听话!”他哄着我。
我才不能让他这么顺心,只是用手帮他动作,他喘着气,下面已经坚不可摧我握在手里如同滚烫的烙铁。
实际我也心痒难耐,只是碍于一些郁结还有某种坏想,一直挑逗着他不肯让他顺心。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终于挣脱了手中的绳索,一骨碌爬起来解开脚上的束缚,
恨恨地看着我似乎要把我吃了,我吓的赶紧出床上爬起来,还没跑两步,就被他抓住扛到肩上,然后丢到床上,我算是报应了。
他把我丢到床上,人直接压了上来,没有爱抚,直接顶入,用力的抽动,每一下都强有力,动作越来越快,变换着多种姿势来折磨我。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我全身无力,连连求饶他才放过我射了,不然还不肯轻易放过我,我算是咎由自取,算是明白千万不要挑战男人的底线,真的很危险。
自从那晚跟郭豪恢复关系之后,我们之间相处方式明显好多了,我又想起了贱人峰说的男女之间性真的至关重要,不然怎么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
他的脚经过我的调理也已经开始逐渐康复,现在出去几乎不用拄着拐杖,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就是豆豆开始跟我相处的很融洽,也不在怕郭豪,有时候我在院子里荡秋千,它也会跳到秋千架上跟着我一起玩,我也几乎当它是家里的一个成员。
只是笨鸟好像不太喜欢它,说它长的丑,豆豆倒是不介意笨鸟这么说他,也许他压根没明白笨鸟的意思,依然很随意的在我家安逸的生活着,我开始培训它帮我清扫鸟的粪便,它悟性很高,有样学样很快就上手,且不排斥这种活,还乐此不疲,笨鸟说我是残害动物的黑心老板,就会唆使动物替我干活,死鸟!我也不过喊它帮我剥了几次瓜子皮偶尔帮我去菜园吃掉虫子这些。
这些日子云翔病倒了,刚开始徐晨开跟我说云翔大概中暑生病了,我去拔了点草药让徐晨带过去,我原来是想亲自去看他的,不过碍于郑芳如在,难免尴尬,再说云翔也就普通的中暑,郑芳如应该也能照顾好他吧!只是过了些天云翔也没见好,徐晨风风火火的过来喊我,务必去看看云翔,我看徐晨很焦急,郭豪也让我去看看,我也有些急了,就去了。
到了郑芳如的住所,那真的是一片狼藉,屋子里乱糟糟的,那些脏衣服全部堆在一旁,桌子上摆着到处都是用过的碗具,云翔躺在床上全是都是汗,脸上苍白的吓人。
我看到这么乱地方,还有病怏怏的云翔我真的对郑芳如愈发的失望,我让徐晨去烧了些温水,然后让他帮云翔擦身子,我去煮了些中药,让郑芳如喂给云翔吃,云翔有些反常,他看都不看郑芳如,不肯让她喂药,我只好接过药,喂他,他才喝,郑芳如在一旁哭哭啼啼的。
因为屋子太乱天气热且有臭味很不利于生病的人,我喊来郑芳如“你该把屋子收拾一下了,还有那些碗筷衣服都拿去洗洗,你要是做不完我可以帮你。”
郑芳如瞪着我,然后生气的对我说:“我从来没做过这些,
以前都是云翔做的。”
“你没看到他生病了吗?”我难以置信的看她,这个时候了,她怎么一点觉悟都没有。
“那等云翔病好了再做吧!”她似乎也觉得说这话有些过了,声音小了些。
“郑芳如,你已经长大了,在这岛上没有人可以帮你,一切得靠自己,你的小姐脾气改收收了。”我真的恨铁不成钢。
“可是我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