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耶和华拉长语调，听起来像是叹息。
“那么......吾神，‘慎独’是什么意思？”
“谨慎，孤独。”
谨慎，孤独。
耶和华默默在心底重复了一遍。
只有永恒的孤独，才是最完美的谨慎。
而他也只能拥有永恒的孤独。
9.
“我想要自由。”
耶和华听着他坚定的声音，然后无力地闭上眼睛。
“他果然还是为了你做出了这个决定。”法则突兀地出现在上帝旁边看着下界。
“什么？”耶和华有些不解。
“如果你不肯放弃他，那么你就将被规则判定为不合格的神祗。”法则将视线移向上帝，“你会被抹杀。”
10.
“改完了？”感觉到空间的轻微波动，路西法懒洋洋地靠在御座上，撤去周围的圣光，“赶紧把我的黑暗神格还回来。”
“嗯。”耶和华伸手抱住他，手放在路西法的胸口处，一道光芒闪过，“好了。”
“那我回去了，装成上帝真是麻烦。”路西法打算站起，却被耶和华压在御座上。
“不行。”耶和华轻轻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吾的神力在修改规则时透支了，现在还无法管理世界。”
“......”
“对了，路西，你知道吾把规则修改成什么了吗？”
“什么”路西法好奇地看着他。
耶和华附在他耳边轻声低语，然后戏谑地望着瞬间脸红的魔王。
“能把规则改得这么中二的神也只有你了。”
“怎么？不喜欢？”耶和华微笑着，又一字一顿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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