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为什么这些记忆还没有消散？
迷茫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却几天都没有想出答案。
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法则再次将视线投向世界---
“耶和华，我已经掌握了黑暗神格的力量了，我们去唤醒黑暗意志吧！”路西法非常兴奋地看着耶和华。
耶和华的表情有些奇怪，许久，他才吞吞吐吐地道出事实：“路西......被法则吞噬的灵魂根本无法唤醒......”
路西法愣了一下，眼圈微红，紧咬下唇，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耶和华伸手将他拉入怀中，附在他耳边低语：“想哭，就哭出来吧......”
路西法没有回答，耶和华暗暗叹了一口气。
法则看到上帝的衣服已被浸湿。
然后便感觉到莫名的心疼。
法则当然知道黑暗意志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是希望让路西法尽快成长起来，然后......他替路西法决定了可以替代自己陪在他身边的人。
他将自己最喜欢的天使亲手推给了另一个神。
法则闭上眼睛，暗暗做出决定。
他想要见见他的小星星。
......不，是路西法。
在耶和华离开后，他便来到了路西法的面前。
“你是......法则？”路西法错愕地看着渐渐显露出身形的法则，“还是......”
“不，我不是黑暗意志。”法则打断了他，然后冲他露出一个微笑，酷似黑暗意志的容貌此刻温和得不可思议。
“不是他吗......”路西法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语，然后被法则伸手拉入怀抱。
两人同时愣住，法则有点尴尬地放开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下意识地做出这样一个动作。
他同样不明白那种从心底涌现的欢悦是怎么回事，仿佛无形之中有一种力量让他忍不住想要抱紧路西法。
为什么会这样？
他明明是法则，绝对理智的法则，没有自我意志没有情感的法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