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暂不管云夕夏是什么想法儿,野战那心里就这么想的。
夕夏被野战盯得毛了,这人什么意思呐?
捂着头想自己爬起来,野战下一刻把人给兜了起来,抱小孩儿似地抱着她坐沙发上。
被别的男人尤其还是自己厌恶的男人这么近的抱着,她那心里要好受了那才怪了。总想动啊动的,想移开些距离,太近了,压抑。
“夕夏,三天后结婚?”野战把她横放在腿上,再伸手板正她的脸看着她,难得语气温和的问她。
“好,我还是要见盛夏,我要确定他没事。”夕夏的回答依然冷静,抬眼看他的眸子清冷一片。
野战是不接受她看他时清清冷冷的目光,想啊,结婚后他跟她朝夕相处,她都要这样的目光对他,那他是不是太可悲了?他希望他的付出她能多少有一点回应,有一点就好。
“夕夏……我说过了,要见你弟弟,结婚后我马上让你们见面。你不用担心,我为了你,难道还能对你弟弟怎么样吗?他很好,相信我。”野战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肩。
她额头上这时候已经起了大包,已经凸凸的鼓起老大一块。
野战再伸手去揉,夕夏疼得大叫,急急拍开他的手怒目横瞪,“你干什么?”
野战难得在她对他一而再的发火他没甩脸子,看着她,夕夏就受不了他那要吃人的目光,撇开眼去不搭理。野战底笑,手依然往她额头去,捂住那凸起的一块,夕夏登时那个火啊,可野战先她一步把人给按怀里:
“别动!这淤血得揉散了……”
“疼啊--”夕夏大吼。
“疼过这一阵就好了,别动!”这次语气明显森冷了,加重的语气低喝。一手箍着她的腰身不让动。
夕夏咬着牙,不说话,野战手重。身子不懂什么是温柔,手压下去那就是真压下去揉,他说要揉散,效果是达到了,可把人给痛得冷汗涔涔。
野战本是没注意这些,他能亲自给她做这些已经是很大的进步,已经很轮了不得了。低头看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痛,脸色疼得一阵白一阵青,眸子里泪光不停的窜动。野战顿了下,终于意识到手重了。眸色暗下去,手上力道轻轻减弱。
野战盯着她那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儿心里滋味说不出的美妙,曾经庄孝对她随时有搂又抱是多遭他妒恨,如今她总算就要属于他了。
野战自信比庄孝更适合一个女人,尤其是云夕夏这样的,他能说他了解她,而庄孝却不。庄孝是性情大变,可骨子里的是改变不了的,云夕夏就不适合跟着庄孝过,他才是最合适的。
夕夏没说话,野战又说了:
“或许,你想更快见到你敌对,要不明天我们就领证儿去?”
夕夏那是缓兵之计,就是拖时间等救兵。野战说的很对,如果他想用盛夏威胁她,就不会对盛夏怎么样,至少可以保证一点,盛夏是安全的。在这时候她能做的就是让野战信她,放松对她的警惕,想办法联系庄孝。或者,找到盛夏被他藏在哪。
这只是稳住他的法子,怎么可能会答应明天就去领证?
野战看得出她的犹豫,即使他知道为了她弟弟会做出某种牺牲,可也不能把她逼得太紧。
“还是三天后吧,结婚前我们有三天时间相处,或许你会发现我也是可以依靠的人。”三天是极限,再往后,他不确定会有什么人出来搅合。这三天是让她对他改观,他并没有她认为的那样坏。
“嗯……不,就明天。”
盛夏这么多年来就没离开过亲人,就算这段时间和黎子在外面住,他身边也有人的。如今被人关了,虽然野战不至于伤害他,可她不能保证盛夏能不能坚强的撑过三天。
那样一个陌生的环境,他一定会害怕,盛夏害怕时会焦躁不安,会封闭自己。他本来就不愿意跟人接触,有轻微的人群恐惧症,要再这样关三天,他还怎么相信人?
夕夏头往一边转,他那手还压着她额头,不得已才把脸转向他怀里,这样他的手只能撤开。
野战顿了顿,“也好!”
这高兴的是他,这事儿就该早办了。明天先领了证,婚礼只是一个仪式,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如果她想要,以后补一个多隆重的婚礼给她都可以。
庄孝是怎么查到盛夏下落的?
庄孝给盛夏弄了块电子表,别看普普通通的一块表,可内有乾坤,里面设有卫星定位系统,只是一般情况下没有启动。当初盛夏要出去跟黎子过,庄孝为了确保他的安全和位置,毕竟盛夏这几年从来没离开过他姐,庄孝是撺掇他住出去,可对他的安全也有责任,弄这东西是以防万一,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盛夏身上所有东西都被扒拉光了,戒指、手表,衣服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戒指往上传了,其他的身外物都被劫他的人拿了。
绑人的人中有个叫黑头的,盛夏身上除了戒指、手表外还有条链子,链子黑头吞了,手表衣物在人送进去前扔进了臭水沟。
事儿到这本应该完了的,可那黑头第二天跟其他人接人出来的时候经过水沟子时候心一动,就给表捞了起来。想着绑这人家里也是有的,那表样子不好,兴许还是值钱的。别的东西昨晚上已经转手了,价儿不错,那表怎么也值几个钱。
人接出来什么样儿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