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斐然眉头皱的更深了。
舒夏拍大腿,痛心疾首,“不然你咋长这么高,我怎么不长个儿了!”
“你喝了多少酒?”
舒夏脸一扬,竖了一根指头,“我不告诉你!”
这么点酒量,醉成这个德行。
“小样儿,还不理我。”舒夏那根手指头戳过来,戳到戚斐然脸上,“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特别酷,觉得自己长特好看,可牛逼了?”
戚斐然抓着他的手让他别乱动,舒夏没等到他答案,皱着脸说,“你怎么不敢承认了呢,你本来就长得帅啊,虚伪!”
戚斐然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看了一眼舒夏,淡淡道,“皮死了。”
“你说你吧,你平时老欺负我也就算了,你怎么能去告密呢,太不厚道了,”舒夏撇着嘴,突然委屈的不行,“你知道我在英国日子多难熬吗?你知道想家但是回不了,每年春节都要自己过,多孤单吗?我那时候17岁都没满呢。”
戚斐然抓着他的手紧了一些。
“你知道,心里明明清楚快要失去一个人却什么都做不了,是什么感受吗?”舒夏一边哭一边说,“你**嘛还要出现啊,你为什么要帮我家啊,我现在,又要讨厌你,又觉得不能讨厌你,我都快累死了。”
遇到一个红灯,戚斐然踩下刹车,舒夏随着惯性往前倾,戚斐然手快扶住他,舒夏软趴趴地趴在他怀里,这会儿还醉着呢,跟被拔了锋利指甲的小猫一样,几句咒骂挠的人一点都不疼,倒是觉得心痒。
还是这样,这么擅长莫名其妙打乱别人平静的心绪。
戚斐然给他系好安全带,然后低声说,“我没告密。”
舒夏眨了眨眼睛,“哼哼。”
红灯过了,戚斐然没有再说话。
跟一个醉鬼有什么好说的。
第二天舒夏醒过来,头疼的要死,扒着脑门哭嚎了好?*鲅鄄欧⑾种芪耆且桓瞿吧幕肪场?br/
舒夏懵逼了,顿时从床上跳起来,环顾四周,这什么地方?
房间装修的倒是挺清新淡雅的,舒夏走到书架旁边,上面零零散散放了几本书,舒夏手刚放上去,正准备翻开书页,传来开门的声音。
探进来一个毛茸茸的头。
舒夏睁大眼睛。
一只胖胖的黑色英短从门缝里挤了进来,然后慢悠悠跳到舒夏刚刚睡过的床上,悠哉悠哉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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