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感谢，你叫我一声妈呢。”
顾红云伸手想摸摸他的头，戚斐然弯下腰让她完成这个动作。舒夏等了半天，戚斐然都没进厨房，溜出来准备偷听他俩说话，正好看到这一幕，戚斐然像个孩子一样地笑着，他眼眶莫名的微热。
“若谷最近来找你了吗？唉，你这个弟弟，肯定是烦人精转世，一点不让人省心。”
“早一个月前来了，现在还要买车吗？”
顾红云哼了一声，“不买车了，要休学，去环球旅行，想起来一出是一出。你有空帮我教训教训他，不要瞎折腾，上学期期末六门挂了五门，你说他在学校都琢磨什么呢？”
“六门挂了五门？”戚斐然真心惊讶了，“居然还有一门能及格？”
顾红云打他，“不准嘲笑弟弟。”
戚斐然笑，“我改天说说他。”
“说不管用，得骂，他也就还稍微听点你的话，”顾红云把外套脱下来，“帮我去挂起来，有点热了。”
戚斐然拿着衣服往卧室走，看到蹲墙角的舒夏，走到他面前，“**嘛呢？”
“感动呢。”舒夏揉眼睛，戚斐然把人拉起来，“感动什么？”
“说不出来。你妈跟你提到我了吗？”
“提到了，说你很不错。”
舒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问：“真的？”
戚斐然挑挑眉毛，舒夏捂脸：“岳母眼光真不错。”
拍了拍他的**，戚斐然低声说：“到床上你就知道到底是岳母还是婆婆了。”
“哎呀戚斐然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纯洁的小面瘫了。”
磨磨蹭蹭，三人终于还是坐到饭桌前吃饭了，紧着顾红云的口味坐的菜，素的不行，只给戚斐然煮了条鱼，但是味道不错，顾红云一直在夸他手艺好，说男生还这么会做菜，真是难得，舒夏被夸的不好意思，头埋在碗里拼命吃，胆战心惊地吃完了两大碗饭。
“等会儿我还得去趟医院，斐然你送我去吧。”
戚斐然嗯了一声，问她：“您不舒服？”
“没有，是你爸，又住院了，”顾红云放下饭碗，“岁数大了，身体越来越差，今年第三次住院了。”
戚斐然没说话，舒夏悄悄踢了一下他的腿，戚斐然才开口，“好，吃完饭我送您去。”
顾红云笑着看舒夏：“小舒要不要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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