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文强迫自己必须睡了,要养足精神才行,一切要看明天了。
虽然一直催眠自己,再文却一直处于无眠状态,一想到现在四方浑身是伤,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她就怎么也睡不着,天蒙蒙亮的时候,再文才累的眯了一会儿,再武侧了一□,她就又醒了。
她眼睛挣的大大的,躺在床上慢慢等,再武七点多肯定要起来上班了,等他一出门,她就要想办法出去。
好不容易等到七点多,再武却没什么动静,她有点急了,扯了扯左手,再武的右手跟着动起来,他终于睁开了眼睛,“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再文看着他,做出被尿憋醒的样子。
再武从床上起来,“走吧”
再文瞪大了眼睛,“你不解开手铐吗?我要去厕所。”
“我们一起去吧,我也想上厕所。”
“你倒是先解开手铐啊。”再文火大。
“我喜欢铐着,挺好。”再武面无表情的说。
“那我不去了。”再文躺到床上接着睡,我看你不去上班,难道你上班还铐着我?
“起来”再武摇摇右手。
“干嘛?”再文口气很冲。
“和我去厕所,你不上厕所,我要上。”
这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你把手铐打开自己去”
再武也不管她说什么,直接狠狠的拖着右手,金属手铐深深的勒进皮肉里,他仿佛不知道痛,死命的把再文往起拖,再文被他拖的扑倒在地板上,又被他一路拖到了卫生间。站在马桶边,他解开睡裤,对着马桶尿起来,看再文躺的比较远,他的右手又用力的把她往马桶边拖了拖,尿洒在了马桶边上,喷在再文的脸上。
再文没有动,像死了一样,一声不吭的平躺在地上,左手高高的吊着。
再武尿完后,将再文从地上拖起来,像夹小孩一样,把她夹在腋下,来到厨房找水喝。
喝完了水,他又夹着她回到卧室,双双躺回床上以后,再武从床头柜上拿起香烟点了一根,“不要什么事情都要和我对着干,我也会难受。”
他转过头看她,她却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再武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将再文头发上脸上的尿液一点一点的舔干净。
“不要恨我,知道吗?我受不了你恨我”他说。
此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再武接了起来,应了几声,结束了通话。
他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再文,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钥匙,打开了手铐。手铐打开时,再文终于睁开了眼睛。
再武一边看着她,一边抓起她的左手,被手铐勒过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他低下头,吸吮着上面的血迹,把她的手腕舔的干干净净。
“我有工作必须要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呆着,你会乖吗?”再武问她。
再文没有说话。再武仿佛不问出答案不死心一样。他又问一遍,“嗯?你会乖吗?”
再文低声回答,“我会乖的。”
再武将她的手臂放下,给她盖上薄被,“那你在家等我回来。”
“嗯”再文轻轻应了一声。
可是再武前脚刚走,再文后脚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来到客厅的窗户前,从一个小小的缝隙里看着楼下的动静,直到看到再武开着车出了小区,她的心才落了地。
她迅速的跑回房间去找自己的手机,她记得是放在上衣口袋了,翻了很久,没有。
她又去翻包包,枕头,床铺,床头柜……一切可能的地方都找过了,却还是没有找到,看来是被再武拿走了。
她咚咚咚的跑回客厅,去找座机,可是一拿起话筒,里面毫无反应,一看,电话线被剪断了。
她又不死心的去开防盗门,果然已经从外面锁死了,折腾了半天,防盗门文思未动。她想家里可能有钥匙,又是一番翻箱倒柜,可是什么也找不到。是啊,再武连电话线都剪了,还能给她留下钥匙?
怎么办?怎么办?再文急的要命,再武可能办完事情很快就回来了,她的时间很少。
再文无意识的往窗外看去,对了,看看能不能让外面的人帮忙。她走进卧室拿了一个枕头,守在客厅的窗户前面,只要小区下面有人,她就扔枕头去砸人。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从楼里出来,再文瞅准机会,将枕头扔了下去,没有砸到人,枕头掉在了那个人的前面,这也引起了那个男人的注意,他条件反射的往上看,再文看机会来了,用尽全力的高喊,“求求你,帮我叫一个开锁公司,我被反锁在家里了,我住602”
那个男人站在原地没有动,再文看他没什么反应,又拼命的大喊,“求求你,帮我叫一个开锁公司,我被反锁在家里了,我住602”
那个男人现在才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朝再文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电话,打完电话,他朝再文招招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再文开心的喊了一声,“谢谢你。”
男人摇摇手,走了。
也幸亏这是小高层,再武住在六楼,在窗户边喊人,下面还听得到,要是住的再高一些,那还真是没有办法。
再文在客厅里来回的踱步,生怕再武现在就回来了。在煎熬中等了半个小时,开锁公司的人来了,再文对他们说了一下情况,叫他们立即开锁,不到十分钟,防盗门被打开了,速度真是快啊,再文开心的想。
再文从屋子里出来,没有直接去医院,现在有几件事情要立即去办。她先去了香格里拉,把房费结了,拖着那只装着现金的行李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