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至深瞧瞧那俩大汉,再看看自己细胳膊细腿,料是跑不了,只能算爷倒霉:“好吧,我付。”
“客官真是爽快人!”小二立马又笑开了花。
摸了摸钱袋,挑出铜钱:“九十文。”
小二一手掂量了几下,满意道:“欢迎客官下次再来。”
下次还会来才怪!
想来,那女子不动声色便报复了他的捉弄,当真是一报还一报。
张至深憋了一肚子气回去时,正看见一妇人站在摊位前,心中一喜,什么晦气都没了:“夫人可是要算命?”
那妇人看看他,再看看随风微摇的幌子:“不问不知,我本是想问去玲珑镇怎么走,原来先生是算命的。”
“啊……是,是,问路也可以,沿着镇子口的路一直往前走,过了河就是玲珑镇了。”
“那真是谢谢你了。”
“夫人要不要算一卦?”
妇人思索了一下,多看了他两眼,笑道:“先生人真好,长得也俊俏,那就算一卦吧。”
于是,张至深迎来了他真正算命生涯的第一次开张,赚到五文铜钱,并且在整个下午,向他询问的人也越来越多……在第十五位向他问路的人走后,他开始考虑明天要不要换个幌子,因为所有人看见他的幌子和装束,都以为那是闲来无事,专门解答路人各种疑问的富家公子,没人会以为他是算命的。
夜幕将至,张至深回到落脚的客栈,叫上一桌菜好好犒劳自己,也是一个人一桌,也是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一袭白衣也是那般自自然然地出现在他面前。
那样的身姿太过出尘,十步开外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眼球,不用细看便知是那人的到来,张至深记得清清楚楚,那样的皎月清风世间仙。
他却只当没看见,静静喝着酒,听他与小二之间对话。
那声音很轻,带着冷冷的轻,轻得张至深都听不清楚,只听得小二的声音越来越大。
“客房真的都满了。”
“满了就是满了,交再多银子也没用,您还是去别家吧。”
……
张至深心中暗爽,那小酒也喝得越是滋味,仿佛中午被戏弄一事又回敬了去。
然而,美人的目光慢慢落在了在他身上,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美人开口问:“他住哪个客房?”
“张公子呀,他住在天字二号房,交了半个月的定金,您还是……哎,姑娘,您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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