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瑟总觉得有些不对头,算了算日子,“巡防营调来的?升得也太快了些。”
戴望“嗐”了一声:“你不知道,他那个人勤谨得很,早升晚升都是升。傅姑娘,今天见我父王了?怎么样?”
傅琅懊丧地趴倒在桌上,“你很有想法,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桌上还有戴望拍掉的封泥和酒渍,裴瑟拍拍她的后颈,“快起来。”又解释道:“她都走到合川宫外面了,又害羞得不行,下次吧。”
戴望若在宫中轮值,到了晚间照例都要去趟合川宫探望,今天本来打算问问齐王的口风,替傅琅说几句好话,但既然跟齐伯先换了班,也就罢了。没想到傅琅压根就没去见齐王,当下笑道:“得亏我今天换班了,不然现在我就在合川宫说漏嘴了。切,还以为你怎么样了呢,下午厉害成那样!快别喝了,把喜酒还给我。”说着就要从傅琅手里把酒杯拿回来,傅琅哪里肯,坐起来将杯中酒一口气喝光,把空杯递给戴望,“喜酒不能还给你,杯子还给你吧。”
赤玉拿着奏报进来,“公子,阿示有消息从南境来。”
裴瑟接过打开,只看了几行,脸上笑意渐渐消退,浮现出惊讶之色。赤玉身后的门没关,寒风猛然间席卷进来,吹灭数盏灯烛,仅剩的几盏火光昏暗跃动,照得裴瑟脸上神情阴晴不定。一张不大的信纸,她就着那点灯光反复看了好几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照常播放一集fg,大家**旗愉快~
第49章第二十一章(三)
裴瑟接过打开,只看了几行,脸上笑意渐渐消退,浮现出惊讶之色。赤玉身后的门没关,寒风猛然间席卷进来,吹灭数盏灯烛,仅剩的几盏火光昏暗跃动,照得裴瑟脸上神情阴晴不定。一张不大的信纸,她就着那点灯光反复看了好几遍。
赤玉连忙关了门,重新点起灯来。裴瑟仍抓着信纸,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傅琅道:“裴瑟,怎么了?”
裴瑟吩咐赤玉:“叫阿示继续查,查完了快回来,当面同我讲。我明日一早进宫。”
阿示是跟丁觉一起去了越国查探的门客,赤玉走出去送信,戴望问道:“什么事?”
裴瑟慢慢把信纸折起来,“长豫在陈国时,和现在的陈侯共读,不过并不亲密。”
戴望疑惑道:“每年都有使者去看长豫啊,这些我们不是知道吗?”
裴瑟道:“长豫回国这大半年间,世子府的书信却有一半去了陈国。”
戴望道:“你的意思是,长豫和陈侯有往来?不应该吧,多半是在陈国的好友?”
裴瑟道:“可是什么样的好友,能让书信一过沈城关卡,就再没音信?姑且就当这位好友是住在关卡了吧。戴望,你还记得平望城的公西轲大人吗?那年跟随公西大人出使陈国的人里面,就有现在的平望城尹屈累石。那时公西大人的一名随扈现在住在沈城,说那时公西大人与长豫起了争执,从质子府中拂袖而出,屈累石却留到宵禁方归。去年长豫回国前公西家遭了灭门,继任的就是屈累石。”
公西轲和长豫起了争执离去,紧接着就是灭门惨剧,继任平望城尹的是关系不错的随扈屈累石;而齐国世子的书信在私底下顺顺利利地过了关卡一封封到了陈国,这无论如何都听起来不大对头。
傅琅愣了半晌,只觉得一条一条的事情都绕在一起让人毫无头绪。戴望也是一样,低头想了半天,又问道:“那南境呢?就是让阿示去查上次齐将军去平乱时出的兵马人数的乱子?这跟长豫又有什么关系?”
裴瑟道:“越宋交战,两方都是小国,宋国却能把越国逼到了绝境。戴望,你说这是为什么?”
戴望脱口道:“越国为入我南境的门户,唇亡齿寒。我们不遗余力援救,因为宋国背后是陈国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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