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总是牺牲自己的鱼尾巴,来换取美丽的玻璃鞋。
就好比像爱情一样。
「雨涵,」在寂寥冷清的空间中,奕森轻声细语地说:「我会让你很为难吗?」
我沈默不语。
一时提不起说话的勇气。
「我们还有可能吗?」他认真的眼神,传透我内心的挣扎。
我低声说:「奕森,很遗憾,我现在没办法。」
遗憾是回忆里的日子比现实美好。
遗憾是我无法像从前深爱着一个人。
一次的错过造就许多的遗憾。
冷风穿梭在我们之间的空格,我的头髮凌乱飞扬,奕森用手拨开我脸上的髮梢,轻巧地塞到我耳后,他的气息靠得我好近,我心脏跳动的很不规律。
爱过是无从销毁的证据,旧爱是无可取代的回忆。
我和你是属于昨天的结局。
之后我们就走回饭店停车场,搭着奕森的车回家。我依然习惯望着窗外的景象数分钟,倒数红绿灯的秒数,见得人群冲忙跑过,是自己获得充足感的来源。
奕森载我开到家以前,他未发出任何声音,凭着我玩着自己的手机。
「奕森,谢谢你。」他要花上时间送我回家,我当然要向他道谢。
「对了,雨涵,」正当我开门準备下车时,他叫住了我:「帮我交给允谚。」
他在车的小置物箱内,拿出一盒高质感包装的礼品。
「这是我在日本买的领结,祝他生日快乐。」他解释。
「好,我会帮你给允谚的。」我将允谚的生日礼物放进包包里。「掰掰。」我关上车门,跟奕森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