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幺不先吃一点,干嘛等我?」他鬆开橡皮筋,打开饭盒。
「因为不知要吃什幺啊,反正饿点又没差。」其实我内心是想表达:「我想跟你一起吃晚餐。」
奕森后来没讲话,将电视频道转到晚间新闻,我也跟着他一起边吃饭边观看。
「奕森,」他转头视着我,「允谚后天就要回来了。」我提醒着很重要的一件事,我期望他能给我明确的指示,好让我知道我们接下来该怎幺做才好。
「嗯。」但他没有,冷淡的回我话,把目光又移向电视。
他是此刻不想谈这件事?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太重要?
两个人都把饭都吃完后,奕森起身收走餐盒和餐具,到厨房做沖洗、回收,我跟在他后头想帮忙。
「我来就好,」他说:「你先去洗澡吧。」
顺着奕森的指示,到房里拿睡衣和内衣裤去浴室。洗完澡一阵清爽,把头髮吹乾后,我就到厨房从冰箱拿牛奶喝,这是我多年来的习惯。
我注意到奕森在阳台吹风,他嘴里叼着一根烟。
「奕森,」我轻轻的抱住他的腰间。「你什幺时候开始抽菸?」我好奇地过问此项习惯。
「好几年前,」他没有避讳我的问题,很老实的回答我:「压力大的时候会来一根。」
好几年前?
是我跟你分手前还后?是什幺原因导致压力大?
「你不开心的时候可以跟我说啊。」我安慰他,也想更加清楚关于高奕森的所有事。
这次奕森反而没理会我,把手上的菸熄掉,我鬆开环抱他的手,换个位置站到他旁边。他有一半的侧脸被黑暗遮掩,我总是看不见他隐藏的另一面。
每次都这样,他都把心事往肚子里吞;每次都这样,他都不会跟我说内心话。
总是不告诉我、不跟我分享,我也总是摸不透他,有事情我都是最后一个才得知的人。
是奕森怕我为他操心,还是我不够让他放心?
「你离我好远。」我低声地说,脸部没有神情。
为什幺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为什幺我不能更贴近你一点?
我好想进到你心里的最深处,了解你所有的快乐和哀伤,可以让我知道吗?可以不要再把我拒绝于千里之外吗?
「没什幺,」奕森捧着我的脸,亲吻我的额头,转身走进屋内,丢下我和一句话:「我累了。」
阳台还残留一点余烟,不多,却很刺鼻,让我无法接受。
寒风刺骨的夜里,我望向城市的灯火通明,叮咛着我是无法到达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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