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给你点颜色还真开染坊了!
可人正主儿没开口,他不也只能看着何斯年开染坊。
等到顾清久把报纸念完,这才慢慢喝了口茶,
“走吧,上书房。”
两人刚在书房坐上,何斯年也慢悠悠地转了进来,模样像是领导视察。
“小破孩你先出去。”傅桥心说他进来**什么。
何斯年往一旁的小沙发上一躺,“我也要听!”
傅桥看向顾清久,没成想顾清久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由着他。”
嘿!还真无法无天了嘿!
“瞧你这幅恃宠而骄的模样!”傅桥伸脚一脚踢在何斯年腿上,“还记得起当初抽大烟时的鬼模样不?”
何斯年依旧是哼哼两声,好像在说恃宠而骄怎么了,清哥乐意宠着我!
傅桥不理他,看向顾清久,
“李梵光那小子可是把什么都撂了。”
何斯年听到李梵光三个字,蹭的一下便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他撂了什么。”
傅桥嘴角挂着笑,“你仔细想想,以前程家有没有请你吃过饭?吃饭的时候有没有喝酒。”
何斯年想了想,程希夷请他吃野味那次记忆犹新。至于酒么,好喝的蜂蜜酒。程希夷还让他带一罐子回家,被他拒绝了。
他冲着傅桥点点头。
“这就对了。”傅桥咧开嘴笑,“你一开始会因为不舒服找上李梵光,就是因为那酒。”
“那里面也有问题?”
“高浓度吗啡。”
何斯年心惊,这些人为了给他下套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傅桥又问,“后来你的药里面出现吗啡是谁发现的?”
“马岳家的老中医。”何斯年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