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以前攀何斯年的关系,压根儿没什么作用,也就是喝喝酒的事儿。怎么这程家一攀上,这鸦片馆就敢明目张胆地开了。
难不成是他们没找对路子?
剪彩也交给了何斯年,噼里啪啦一通鞭炮响,程希夷笑着冲何斯年说,
“何二少,这福寿馆,以后可就有你的分子了。”
众人顿悟,原来这鸦片生意,何斯年也来掺了一脚。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何斯年的背后,顾清久来掺了一脚这趟浑水?
何斯年冲着程希夷拱手,“生意上的事儿,还得靠程小姐。”
程希夷爽朗地笑出声来,“哪里的话。”
然后又跟着接待其他来宾。
何斯年也忙东忙西地跟着应酬,脸都快笑僵了。其中有个刀疤脸砍了他好久,看得他颇不自在。后来才知道,那人好像是南京的副官。
一个小铺子开张,程家真是大做派。
何斯年靠近程希夷,“程小姐,我得出去一下。”
程希夷还在众人的簇拥之中,显然没反应过来,“什么。”
何斯年压低声音,“犯瘾了。”
程希夷反应过来,带着笑点点头。
何斯年松了口气,坐回了车里。
让司机不断抽着烟,从窗外冒出去些烟雾。车周围都有人守着,也没人能靠近。
何斯年就着车座小眯了一会儿。直到快要临近黄昏,才慢吞吞地从车里出去。
晚上程家办了一场大宴,堪比富贵人家的婚嫁。是为程希夷在上海铺财路,也是为程希夷铺路。
程希夷和何斯年如众星拱月般站在众人中间,程老爷子坐在高位上岿然不动。
“各位!”程老爷子声音十分响亮,依旧是中气十足,保养得十分好。
“今日一聚,这福寿馆的开张只是其一。”颇有威严地环视一周,“小女希夷能把这程家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程家的生意能够顺风顺水,都少不了各位的支持。”
说着端起酒杯,“程某,先**为敬。”一饮而尽,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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