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光杆儿司令了。
顾清久自然不肯就这样将军权拱手送人,撇开当年舒长华的旧仇不说,如今何斯年还呆在上海,军权易主,万一何斯年出事他第一个来不及。
软的不行,陆归风就来硬的。
剿匪的难度日益加大,伤亡了不少兄弟。武汉的人马不上前线,几乎是逼着顾清久这般。
顾清久当然也不是吃素的,用计将匪头子引去了他们的老根据地,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自己只需要埋伏好,等到打得差不多了,来个瓮中捉鳖就好。
他们无话可说。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顺利回了上海,最后一次战役完结,清点人数的时候,顾清久受了伤。
没有一点点防备,躺在死人堆里面的人拉动了手榴弹。
顾清久发现了不对劲,可是已经来不及。那人就像一个无畏的死士,让手榴弹就在自己身边悄悄绽放。
一个眼疾手快的兄弟为顾清久挡了一下,即使是这样,顾清久左边胸口已经**入了密密麻麻的弹片。
一片触目惊心的伤口。
等到顾清久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去南京的路上,陆归风要的是军权,他早一天交出军权,陆归风对他的软禁就早一天结束。
顾清久想,幸好,幸好,他为何斯年留了后路。
他自己自然有办法摆脱这些软禁,不过,南京的这些小动作,他自然也不会轻易作罢。
想来何斯年,大概已经在租界了吧。
“我不去!”何斯年一脸决绝地看着傅桥,说什么也是哪儿都不去。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就跟我走吧!”傅桥有些无奈,情况他大概都已经知道了。陆归风又动作,顾清久也没闲着,还给他强调一定要把何斯年安置好。
他跟顾清久都知道,只有待在租界,对何斯年来说才最安全。
毕竟,何斯年是他碰也碰不得的软肋。
这不刚从广州回来,就马不停蹄地去找了何斯年。
何斯年说什么也不走,“清哥没回来,我哪儿也不去。”
“我说你怎么这么轴呢!”傅桥有些着急了,“就是你清哥叫我带走你!”
何斯年等了这么多天,也是十分焦急“清哥到底怎么了!”
“你难道没发现外滩驻扎着不止我们的人吗。”傅桥懒得跟他解释,“这几天你就没发现人特别多又特别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