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瞠大双目,要望穿他闭上的眼皮那样的深。
我跟他之间的亲密行为绝对不少,却都只是点到为止,偶尔可能会有超出範围的行为,但他从来不会拿我的唇开玩笑。
可是他现在吻了我。
他的吻很轻柔,怕我突然消失不见那样,非常小心翼翼的吮着我的上下唇,挟带着浓厚的酒气和我鹹鹹的泪水。
退开一步后,细细的看着我,他居然又哭了。
那在马匹上如此骄傲的少年郎会在我面前露出这样脆弱的神情,这叫我怎幺不心疼?
他的泪水洗涤过被酒气醺过的眼睛,变得清明美丽,染着黑夜的沉静和深不可测。
他摸上我的颊,很轻、很轻的说:「这大清江山,我定会双手捧上赠予妳,届时,妳当我爱新觉罗胤禵的嗝……皇后,好不?」
爱新觉罗胤禵的,皇后。
我并没有回答他,任由泪水猖狂的流下,看着说完那句话后就倒在我怀中半昏迷的十四,脑中一片空白。
十四十四,我要如何受得起你这般沉重的承诺?
骄傲的十四爷啊……抬手抚过他俊朗的脸,我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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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的年宴就在十四爆炸性的宣言下度过了,我的脑海却还在嗡嗡作响。
这样过了三日之后,我染上了风寒,我想一定是年宴那一天不知死活的吹着冬日寒风,而且又哭得一蹋糊涂的着了凉才会这样。
十四来看过我一次,就跟没事人一样,我也庆幸于不必尴尬那日的话。
现世报总是来得很快,现在我就百般痛苦的倒在床上,连起个身都是那幺困难。
这些日子都靠小林子的救济,替我忙进忙出的,偶尔还带上阿哥们的慰问品进来。
可是四阿哥那一席话还没有被我给遗忘,所以我便一律都退了回去,也避免大小眼这回事,我连十四的也没有收。
多亏小林子的无私奉献和替我到太医院抓药,我的病才慢慢的好转起来。
多日后,我在睡梦中惊醒,从前方大门那儿便传来巨大声响。
我从床上惊起,随手披了件外杉就推开大门,接着一抹粉红色就入了我的眼中。
四阿哥说,老九给我的任何东西都不该收、也不能收。
我的确也退了老九很多的礼物,可是这一次我却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很久,还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因为这次来的不是东西。
倒在我门口的,是那尊美丽的陶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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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哭泣这一段大概是文章的一个转戾点吧(望
在这之后的十四就不会遮遮掩掩说他喜欢韵雪这回事,
虽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估计只有韵雪那傻瓜看不清。
老四的戏份也会开始多,我会尽量让他们两个形成1:1的(咬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