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息看着靳燃急切的模样,摇头失笑,此时此刻,靳燃哪里还有一个魔教教主该有的样子。
一红一黑两道身影一瞬间便消失不见,只留下喑收拾残局。
而诺寒这边,他从沈寒息那里得知了后山派来的魔教教徒不过是一群背教之众,所以倒是心安理得的领着众人大开杀戒。
那群人里大多数是白道各派的弟子,想要出人头地,便随着云冽来打魔教。
一群初出茅庐又年少气盛的少年除了有些讶异他们的领头作为焱麟寺的俗家弟子居然如此杀伐果决之外,倒是也没什么其他想法。
他们更多的是敬佩诺寒的快狠准,以及略微的自惭形愧,毕竟年级相仿但他的能力太过出众。
等消灭了魔教的那群人,诺寒便带着那群人和云冽那批人马回合。
却没曾想看到的竟然是一片狼藉,靳燃不见踪影。而地上斜斜歪歪躺倒一片的受了很严重伤的众人。
将他们一一扶起,才从他们口中得知云冽被他们趁乱带走了。
诺寒看着群龙无首的众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看来靳燃和师父得手了。
然后又听到他们在说一个用鞭子出神入化的魔教圣使,虽然外貌形容的很不符合渡海的形象,但是诺寒还是猜得出来那人就是自己的师父。
他看了看精疲力尽的众人,大手一挥,吩咐那些年轻力壮没怎么受伤的人扶着重伤之人,然后骑马原路返回。
一场黑白之战算是落下帷幕。
诺寒面具下的嘴角微勾,接下来就可以继续进行下一步了。
回到了幽兰殿,靳燃进了里屋去换衣服,而沈寒息则是四处转悠着,看着这宏伟挺拔的大殿。
地板用纯黑色的大理石铺成,房顶则是用了奢华的金色,繁复的红线勾勒出一朵朵盛放的彼岸花,巨大而又立体的花朵沁染着如血之色,彼岸花仿佛盘根生长在屋顶一样,有一些还沿着黑色的藤蔓从金色的柱子上旋转而下,摇曳生姿,魔魅惑人。
魔教并非世人所想那般奢靡,大殿虽然华丽宏伟,但是其他的摆件却简单明了。只有一张教主专用的办公桌和铺着雪貂绒的巨大的椅子,除此之外只有一排排放着古书的书架以及……一面挂满了书画的雪墙。
沈寒息挑挑眉,将面具摘下放在桌子上,踱步径直朝那面墙走去。
离着那墙还有一米的距离,沈寒息一眼便看到了挂在最中央的那副人像画。
一身黑衣如夜,面容俊雅清秀,轻阖的桃花眼,以及那通身悲天悯人的气质,和那用早些时候靳燃拿给自己的那一模一样的玉冠束起满头青丝。
沈寒息深吸一口气,这不就是另一个长着头发的自己嘛!
看了看署名和日期,原来早在四年之前靳燃就作了此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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