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5_冰糖葫芦羊肉串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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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葫芦羊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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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庸这么寻思着,便自问道,我出去能做什么呢?我什么技术都没有,劳动强度大一点的体力活儿也**不了,这可怎么办呢?平庸心里这么琢磨着,脑子里就油然地想起了一个小时候的朋友,老张。

平庸和老张将近三十多年都没有什么很密切的来往了,可这些年来,一年两载的偶尔也一起跟几个小时候的朋友一块聚聚,聊一聊,尽管平庸和老张的人生观,价值观念都不同,思想分歧很大,根本就聊不到一块去,但两人彼此都念着小时候那一段纯真的友谊,关系一直倒也还算是说得过去。况且最近这两年老张多次约请平庸到深圳去看看,去**点什么事情,平庸一直没去,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了。

前段时间,老张又从深圳回来了,平庸和老张又在一次朋友聚会的酒场上见了面,酒桌上老张跟大家说了一些他在深圳这几年的工作和生活情况。平庸坐在那儿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往外冒,因为老张从话就不着调,办事不靠谱。平庸的脑子里现在也只还是记得老张说他在深圳**保安,结识了一些朋友,一个月能挣个三五千的,业余时间研究□□,有时候做点小生意,混得挺开心,还说过段时间再回深圳去,准备在再**几年,挣些钱回来好养老。

到深圳**保安去。平庸心里这么寻思着就伸手关上了电脑,拿起手机给老张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直言不讳地请老张跟深圳的朋友们联系联系,看看能不能给自己找个保安的差事****。老张在电话里一听平庸想到深圳去,很热情,满口答应了平庸,说他立马就和深圳龙岗区平湖镇保安公司的曹大队长电话联系联系,联系上了曹大队长就马上给平庸回电话。

过了不一大会儿的工夫,老张果然就给平庸回了电话,说他已经把平庸的一些情况介绍给了保安公司的曹大队长,曹大队长说明后天的就给平庸安排工作。老张还把曹大队长的电话号码给了平庸,让平庸马上和曹大队长在电话里聊一聊,先认识认识。又告诉平庸如果到深圳去,买票买到东莞东火车站,东莞东离他住的地方龙岗区平湖镇稍微近一些。

平庸半信半疑地拿起手机按照老张给他的电话号码,跟深圳龙岗区平湖镇保安公司的那个曹大队长联系上了,平庸和曹大队长通完电话之后就明白了,这个曹大队长是应付老张玩的,这事平庸一点也不感到有什么意外。

曹大队长那面没有戏,老张大包大揽的话又不靠谱,尽管如此,平庸还是决定这近几天的就上深圳去看看。别的不敢说,老张在龙岗区平湖镇租了一套房子,现在闲着应该是真的,因为老张说房子快到租期了,如果我去了就得赶紧交上一年的房费,别的事情不敢说,光是去了赶紧交房费这件事情,老张是不会跟我胡扯的,因为老张从小就不是一个大气的人,挺会算经济账的。到了深圳有住的地方,找工作的事情到了那儿再说呗。平庸心里这么寻思着,便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平庸从铁山公园里打完太极拳回到家里,牵着大耳朵到公司院子里溜了几圈,溜完大耳朵返回家,吃完早饭,平庸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一边喝着茶,抽着香烟,一边把自己准备要到深圳去打工的想法告诉了张慧娘。

张慧娘坐到沙发上,面对面地看着平庸,砸吧砸吧双眼,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能**保安?我才不相信哪。”

平庸有点不快地看着张慧娘说:“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怎么就不能**保安?年轻的时候我还在公司的保卫科**过一段时间呐。是,现在我在咱这儿**保安一下子拿不下这个脸面来,可到了深圳谁认识我呀!再说了,到了深圳我也不一定就非得**保安这个工作啊。”

张慧娘没接平庸的话茬,看着平庸笑了笑说:“这两年各个单位都不怎么组织人员去旅游了,你也没有什么机会出去旅游,现在天气不冷不热的,出门散散心去也挺好的。这样吧,我给你准备一万元钱,打工不打工的不要紧,在外面你自己注意安全就行了,什么时候在深圳玩够了就赶紧回家来。问题是你不在家,这个大耳朵可怎么办呢?”

“刚才我遛大耳朵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你侄子不是在十八塘包了一座山吗,等一会儿我就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开一辆货车过来,把铁笼子和大耳朵一块拉走算啦。再说了,大耳朵已经长成型了,凶猛的天性也渐渐地露了出来,在家属院里养这么一条凶猛的大型狗也不行。别人不好意思说咱们什么,咱们心里也不是那么一回事。至于找什么工作**,等我到了深圳看看再说吧,那么大的深圳,我不相信就连一项工作都没有适合我做的,我就不相信资历、年龄不再受人尊敬,我就不相信资历、年龄成了无能、无用的标志。”

平庸对自己到深圳去打工充满了盲目的信心,第二天上午他就到火车站买票,因为时间紧,他只买到了一张到东莞东的无座站票,回到家里他便给老张打电话说自己下午二点钟上火车,让老张拿着他在深圳龙岗区平湖镇租的那套房子的钥匙,十一点半到和顺饭店去一块吃个中午饭,然后送自己上火车。

中午十一点,平庸拉着旅行箱来到了和顺饭店,刚点完四个菜,老张就提溜着两包真空包装驴肉来了,他让平庸把一包驴肉给曹队长,一包驴肉给到时候到汽车站去接平庸的阿珍。

平庸接过老张递给他的这两包真空包装驴肉,转手放到了旅行箱里,这个时候,服务员把一盘蒜泥羊肉和一盘凉拌三丝端上了餐桌,平庸和老张边吃边喝边聊了起来,闲聊当中,老张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两把钥匙递给了平庸,说:“一把是防盗门的钥匙,一把是房门的钥匙。”

平庸接过钥匙放到裤子口袋里,老张又告诉平庸一个电话号码,说是阿珍的,让平庸储存到手机里,并吩咐平庸说:“火车到了东莞东下了火车,出了火车站,你就上大马路对面的长途汽车站,乘坐东莞东火车站至深圳火车站的长途汽车,中途在平湖镇车站下车,下车之后你就打这个电话号码就行了。这个阿珍是个靠得住的布依族人,她接到你的电话就会去汽车站接你,我都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就放心的去吧。”

冈山市到东莞东的路程大约2000多公里。前些年,平庸经常出远门,只要出远门,那就是小车接小车送,飞机来飞机去,即使是坐火车,那也是坐卧铺或者是软座。幸亏老张还算是挺了解平庸的,知道平庸这个人官当的不大,但不能吃苦,在火车站前给平庸买了个马扎子。平庸上了火车,在两节车厢的过道里,坐着马扎子,心里寻思着,这二十来年,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呀!不行,我得赶快找乘务员换卧铺。平庸一只手拉着旅行箱,另一只手提溜着马扎子,弄得满头汗方才来到乘务员办理卧铺的那一节车厢里,他放下旅行箱和马扎子,办完换卧铺的手续,便在车厢里的走道上坐着马扎子一直坐到南京火车站,他才等到了卧铺位。这一路上,平庸的心里头乱糟糟的,吃啥啥不香,连喝酒都没有什么好滋味。

第二天中午一点多钟火车到了东莞东,平庸走出火车站站口,立刻马不停蹄地拉着旅行箱赶到大马路对面的长途汽车站,坐上了东莞东火车站至深圳火车站的大巴车。大巴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平湖镇马路边上的停车站,平庸下了大巴车就站在马路边上,前后左右地观看了一会儿附近的建筑物之后,这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阿珍打电话,告诉阿珍,自己在平湖镇汽车站站牌右面的平湖税务局大门口等着她。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一个三十多岁骑着电瓶车的女人来到平庸的跟前停了下来,平庸寻思着,这个女人可能就是阿珍了,于是便满脸笑容地迎向前去说:“你就是阿珍吧,谢谢你了,这么热的天还得麻烦你来接我,真是不好意思了。”

阿珍坐在电瓶车的座位上,双脚**在地上,长形的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着平庸淡淡地说:“不客气,你把箱子放到电瓶车后座上,用手扶着点,我现在就把你送到老张住的房子里去,然后我还得马上赶回工厂去上班。”

平庸一看这个阿珍的脸上没点笑容,对他挺冷淡的,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心里寻思着,看来老张和他的这个女朋友相处的不怎么样啊!我的这一张大热脸贴到了一个冷冰冰的**上了,唉,没办法,将就着点吧,谁让我有求于人了。

平庸微笑着把旅行箱放到了阿珍的电瓶车的后座上,随口问了句:“老张住的房子离这儿远不远?”

“不远,往前面拐两个弯就到了。”

阿珍头也没回地推着电瓶车一边往前走着,一边淡淡地回答着平庸,随后便不再言语,两人默默地走到了一栋居民住宅大楼的楼底下,阿珍一边锁电动车一边说:“老张住在四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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