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念一愣，抬头看她。
林慕薇笑了笑，指指客厅的方向，“吃完出去看看，你一定会喜欢的”。
是架三角钢琴。
杨念念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她伸手轻轻摸了摸琴盖，这是小姑姑送她的礼物，太贵重了。将来如果她有了家室，也许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随便送她东西了，别人会说闲话的。
“喜欢吗？”林慕薇在她身后问。
杨念念擦擦眼泪，点头“小姑姑送的都喜欢”。
林慕薇打趣她“看出来了，我的念念都感动哭了”她给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来，再给小姑姑弹首圣诞节那天的曲子”。
两人一同坐下，杨念念怀着满腔的爱意，按下了第一个音节。
喜欢的人就在身边，为什么不能说出口，从前是因为自己还不够优秀，不足以与她并肩而立，现在……现在是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是那个人。
“小姑姑，新年快乐”一曲完毕，杨念念将双手放在腿上，微笑着看向林慕薇。
林慕薇揉揉她的头发，温声道“新年快乐”。
第21章第21章
除夕一过，剩下的时间就过得更快了，抓都抓不住。
正月初二的时候，林慕薇带杨念念出去转了转，中午去吃了西餐，下午到电影院看电影，姿态不亲密也不生疏，看起来只是普通的亲人关系。
杨念念穿着一件短款的白色羽绒服，头上戴着毛绒绒的线冒，她把围巾扯到嘴巴下面，呼了口白气，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林慕薇看个不停。
林慕薇怕她冻着，把围巾又给她拉了上去，“冷不冷？”。
杨念念摇摇头，没说话。
林慕薇却没想那么多，牵起她的手，揣进自己衣服兜里，用力握了握。
“东城那边的山上有雪景，还有滑雪场，想不想去玩两天？”林慕薇突然问道。
杨念念眨眨眼，捂在围巾里瓮声瓮气的道“雪景好看吗？”
林慕薇笑了笑“当然好看了，你没去过？”
杨念念摇头，“以前过年都陪爸爸妈妈在家里过，哪都没去过”。
“那明天咱们开车过去，晚上住一宿，第二天再回来”
“……好，听小姑姑的”
翌日一早，两人简单收拾了下，就驱车去了东城，天气不好，路又滑，林慕薇开了差不多两个半小时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