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神经质到这种地步吗?有什么意义呢?”公孙泽陷入了沉思。
“他极有可能憎恨着某种意外。”包正也陷入了沉思。
“探长。”值班的警察敲了敲门,又递进来一封恐吓信,和以前一点区别都没有。
“还来……”展超看了就有气,“收到也很烦,不收到更烦,最近还总收不到!”
这句倒是点醒了在坐的其他人,公孙泽皱眉道,“开始八天第一案,后来六天发生第二案,这次四天就发生了第三案,所以下一次的案件,就是……明天?”
“嗯。”包正点头,“我们没有收到的是第八封,第十四封,第十八封,下次极有可能就是第二十封。”
“那我们还有今明两天的机会?”展超掰着手指数着。
包正摇摇头,“0点也是明天,23点也是明天,极有可能只剩下不到24个小时了。”
“……”大家互相对视一眼,都觉得气氛有些压抑。
“你觉得老王老马可能会追踪到这个人吗?”公孙泽看了一眼包正。
“我不敢下定论,我们还要缩小范围。”包正盯着半空悬着的各种证据,“这个凶手近乎执着地消除着痕迹,一定还会留下些什么,我们要反过来想,反过来想。”
“反过来……”展超挠挠头,不知道怎么反。
“第一案,为了不让人看见,他开车劫走了死者;那么第二案呢?为了不让人看见行踪,他会做什么?”包正思考着。
“他男扮女妆了。”展超提醒道,“这样应该足够让人看不出来了吧。”
“可是卸妆需要很久,他是怎么做到那么快的……专业人士里又没有符合条件的人。”公孙泽沉吟道。
“不对不对,不是快的问题,他还要更神经质一点。”包正突然醒悟,“他为了不留下任何疑点,甚至不会躲在卫生间里卸妆,他会找个更保险的地方,待更长时间。”
“更长时间?”公孙泽一挑眉,顿了两秒,明白过来,“他开了一间房。”
“对对对。”包正频频点头,“为了方便,楼层会比较高,而且不会让人打扫。”
“我打电话问问。”展超跑了出去。
“那他会因为神经质不去看我们演的那出戏吗?”公孙泽皱眉道,“虽然他寄出了一张不一样的信。”
“这可能是他唯一一次观察DBI以及和我们正面对决的机会,我觉得他一般不会错过的。”包正分析道。
“可是以他的性子,开车去必然会套牌,坐电车有那么快吗?”公孙泽有点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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