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他朝傻子伸手,手指却穿过了身体。
这情况似曾相识,当时傻子想碰他,也是这样穿过去了,但他却能打到傻子。
为什么?
他是他,傻子是傻子,那么当他占用身体的时候,傻子应该处于某种待机状态,就像他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一样。
不过等等,当时护身符被取走,他拿回身体的时候傻子在哪里?
按说傻子应该保持着无法参与的状态看完了全程,但傻子见他的时候完全不知道他是谁。
所以傻子没看见?
那他当时在哪里?
还是说……
就像现在一样,只是一段记忆。
许良想得头疼,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拿着剥到一半的牛轧糖。
许良把牛轧糖吃了,印象里,他不喜欢甜食,但除去先入为主的抵触之外,他确实觉得这糖好吃,而且有点儿上瘾。
再看常净睡得十分张扬跋扈,一个人几乎把特大号双人床占满,从被子里露出一双大长腿,肌肉线条饱满流畅,小腿到脚踝这段儿尤其漂亮。
顺着向上,视线停留在胯间,许良想到昨天常净帮傻子用手,再想到自己刚刚那种格外明确的冲动。
该不会也是因为傻子想要……
傻子在控制他吗?
这问题不能再想下去了,许良把常净推开,给自己腾出躺下的空间。
常净难得睡得不实,哼了一声,问:“几点了?”
许良懒得看,随口答:“十一点。”
“嗯,渴了,帮我倒杯水。”
许良起身倒了,走到常净身边,灯光下,胯间的家伙半硬着,撑起薄薄的四角裤。
常净的视线落上去,比春-药还有用,那家伙翘得更高了些。
常净抬头,许良对上他的视线,眼睛微眯,然后嘿嘿一笑,“我洗澡的时候,搓搓搓的,它就又这样了……”
“别管它,待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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