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嗷”了一声,白凌忽然出现了,他抱着双臂:“醒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在的,迷糊地“嗯”了一声。
我在床上挺尸。
白凌怎么会来啊?我想不懂这个问题。
“不能喝还喝那么多,你是不是想试试酒精中毒?”
白凌拿着一杯奇怪的液体走进了房,我坐了起来。
“喝下去,解酒茶。”
我便接过它喝了,有点苦苦的,但头好像没那么疼了。
“你怎么在?”我说。
“昨晚我刚下班,你助理打电话给我,说你在人家那儿大吵大闹说要见我,不然就砸了那个电视机,你还记得么。”
“……”
我不记得了。
“看你这蠢样就知道你什么都忘了。”
我讪笑:“没、没把人家店砸了吧?”
“那倒还不至于,因为你家离我家太远了,我就先在隔壁客房过夜了。”
“没关系啊。”我摆了摆手。
反正你不嫌脏就好。
白凌说他待会儿要上班,早饭已经买好了,我说:“我载你回去,你等等我。”
我冲进去洗手间刷牙洗脸。
白凌帮我换了睡衣,我解开第一颗纽扣,发现锁骨那儿的皮肤有些红红的。
咦?
我把衣服脱了,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脖子和锁骨都有好多红点!
不会错的,那是吻痕,我这样的老手怎么识别不出来呢?!
我在浴室尖叫,白凌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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