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的手顿了顿,抬起头来问道:“为何?”
“你有这个能力,也有心协助于我,虽说因为你在我身边伺候,所以几个堂主不敢为难于你,但是若是要**手教内事务,没有身份地位只怕难以服众,有个职位比较方便行事,虽说难免有人心生不满,但童大哥出了名护短,你跟在童大哥底下,我也放心。”
杨莲亭点了点头,说:“有个职位至少有了发言权,我倒是无妨,只是……你不怕我借此揽权?”
东方不败的眼神微沉,他沉默了一会儿,深深地凝视着杨莲亭,说道:“你若能揽权,那就是我愿意给,我愿意给的东西,就没有其他人质疑的余地。”
杨莲亭搂住了东方不败的肩膀,笑道:“东方,你对我这么好,不怕把我给宠坏了?”
东方不败把头轻轻地靠在杨莲亭的肩膀上,说:“只要你对我好,即便你是这天下最坏的男人,也没有关系。”
杨莲亭忽然想起了以前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如果有一天,天下人视你为敌,那我便与天下人为敌。
杨莲亭想,东方不败就是这样的人,认定了,就不会有一丝的动摇,哪怕是整个天下都在说他错,哪怕他自己明知道是错,也不会放弃。这样病态的执着或许会让人心生畏惧,但是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容于天下,那么会为他杀尽天下人的,就只有东方不败一个。
所以有些时候,杨莲亭总觉得自己对东方不败还不够好,好像再怎么对他呵护备至,都抵不过他对自己的千分之一。他自问,他没有与天下人为敌的勇气,也没有这样的实力,但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东方不败被天下人所追杀,那么东方不败身死之日便是他殉情之时。
生同衾,死同穴,这是他对东方不败的承诺。当然,在那之前,他会竭尽全力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
“走吧!”东方不败抬头看向杨莲亭。
“嗯。”杨莲亭放开他,跟在他身后,第一次以香主的身份走向日月堂。
再一次踏入日月堂,十位堂主已经等在堂内了。这一次,杨莲亭没有跟着东方不败走到神坛下,而是走到了童百熊的身后站定。
童百熊回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刚想问些什么,就被连成志给打断了,只好作罢,转头看向已经登上神坛的东方不败。
“不知教主宣属下们前来有何吩咐?”
“你们有谁见识过那一套辟邪剑法?”东方不败在椅子上坐下,环视了众人一眼,问道。
本以为有什么紧急事件的堂主们愣了愣,对这件事十分看重的赵不悔连忙站出来,拱手说道:“属下曾见林震南用过几招。”
“那你且舞来看看。”
“是!”
因为除了东方不败之外,所有进入日月堂的人都需要在外厅卸下武器,所以赵不悔拿着挂在腰间的扇子,简单地舞了几下。
“平平无奇。”司徒策摇头鄙视道。
“确实!”其他几位堂主附和道。
东方不败刚想说话,却听到向来不怎么发表意见的业火堂堂主迟日亭说道:“老夫曾有幸见识过林远图的辟邪剑法,却非此等不入流的招式。”
“哦?迟堂主可能演示几招?”
迟日亭是这里最年老的堂主,虽然这些年不怎么管事了,但就算是东方不败也要给他几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