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汉白看着沙发上薄薄一层被子,然后委着身子躺了下来。
此时偌大的客厅冷冷冰冰,许汉白只得回想着方才温文在浴室里诱人的表情,慰藉自己欲求不满又忍痛做出牺牲的心。
醉酒让许汉白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还被开门声惊醒了。
许汉白睁开眼,看见文勋进来时惊讶合不拢嘴的样子:“我还以为温文照顾你,所以是他睡在外面呢。”
许汉白黑着眼圈,没理他。
文勋看上去精神不错:“哎,温文呢?还没醒?”
“没醒?”许汉白冷哼,“你来了,他终于可以醒了。”
说着屋里就传来温文“悠悠转醒”的声音:“文勋,你回来啦?”
门一开,温文精神抖擞地站在面前,“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走了,一晚上没回去,我的室友肯定很担心。”
“他们不担心,他们说你不回来简直爽翻了。”文勋告诉他。
“......”人世间实在太多世态炎凉。
在文勋的提议下,三人一起去吃了个饭,期间温文胃口大开但许汉白口味不佳。
而文勋疲于应付着温文对食物和自己的赞美以及许汉白的白眼。
这两个人对自己的态度,时刻在昭显着自己是灯泡。
吃饭的时候许汉白接到一个电话,丁澜打来的。
“丁澜让我现在去一趟公司。”许汉白挂掉电话。
“现在?”温文嚼着鸡爪,“才刚醉醒就要去公司,真是太惨无人道了。”
话是这么说,但温文完全沉浸在啃鸡爪幸福的纠结中,完全没有一点同情的意思。
“她说如果温文在旁边,顺便带上。”
温文看许汉白的眼神充满怀疑,许汉白挑眉表示看出了他的怀疑。
接着口袋里的手机一阵响动,温文一看:林仪。
抬头瞄了许汉白一眼,许汉白神色自若:“等下我开车过去,你就跟在后面跑吧。”
“......”
实际上开车的是文勋,许汉白因为头疼坐在了后座,同时温文也被迫坐到了后座,文勋美其名曰照顾许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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