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有电视节目,会编导到这么细节的份上。现在这种严格死磕要点的电台节目安排,温文也是第一次见识。
外人会议论这次节目如何关键如何意外丛生,讨论着什么样的效果又会引起怎么样的后果,其实在锋娱看来,这不过是一场十拿九稳的戏,要不是怕被人抓了把柄,整个节目提前录制在按时播出都是可能的。
舆论就是那么猥琐。
正因为能够这么龌蹉猥琐地行事,所以荣誉时代才会铤而走险要找上温文。
因为除了拉拢温文,舆论想要再扳一局别无他法。
节目顺利地进行着,丁澜电台的招待室喝着咖啡,带着耳机心情平静地听着。
温文再喜欢玩,还有许汉白在旁边,她很放心。
但丁澜没想到的是,除了温文是个麻烦以外,许汉白在遇到温文的时候,也是个麻烦。
因为有自由发挥的可能,节目小**曲在所难免,但她没有预料到的是,在这个节目里造出最大**曲的,竟然是许汉白。
经过温文以及智囊团精密编排的套路,在精彩程度上自然是有过之无不及。
“......对了,今天的节目呢,还要公布一个消息,想必这个消息呢,大家也从网上听到了一些,就是和许汉白有关的。”
《正反面》这个节目就是变相地为锋娱明星服务的,穿**一些明星动态是很正常的事。
“......下个月,汉白会在许多电视综艺节目中出现,这意味着大家可以在电视上看到许汉白的表现了。”温文念稿念到这里,顿了顿,“我也很期待,但也很不舍,因为这也意味着许汉白将会从《正反面》毕业,以后可能就没办法与汉白像以前那样经常一起做节目了。”
顺理成章地,就能宣布许汉白离开节目。
许汉白的目光没有看向温文,但他对麦克风道,“我也很不舍。”
按照要求,这时候许汉白应该更多地表达一下自己的感受,然后对接下来的电视节目进行宣传。可他却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停下了,话题被卡在了不上不下的位置,像是等着别人来接话头。
这时候还能有谁负责接话头?
温文眼珠子往旁边一划,偷偷观察了一下许汉白,嘴里道:“其实又不是不能见面,观众朋友们也不要觉得太伤感。”
说着还用夸张的表情提醒许汉白。
但许汉白似乎没有把温文的警告放在眼里,只是又道,“不过,既然已经算是最后一期节目了,有的事,我一定要借此机会说一下。”
意味不明的话语让温文心里一跳。
肾上腺素陡然飙升,温文脑子有点热,懵了,“嗯?”
“温文主播觉得是什么事?”温文回过头,看到许汉白嘴角难有的笑意,可这笑看上去有有些勉强,“我看温文你好像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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