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在寒风里吹了有半个小时,冷得上下牙齿直打颤,温文才在回家的冲动中下决心,咬牙拨打了电话。
打了一次,听筒里嘟嘟了好久,没接。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温文听着听筒里机械的女声,确定不是许汉白为了糊弄自己伪装的,又打了一次。
依旧没人接。
把手机收起来,呵了呵手,温文低着头跑上了楼。
掏出钥匙刚要打开门,手机忽然嗡嗡作响,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温文掏出手机,一看名字就往楼下跑。
从七楼跑到一楼实在是太远,但温文也是一时脑子里拗不过来,想着这楼隔音效果不好,还是得跑一楼。
急匆匆快到一楼,怕错过了电话便顺手点了接听,可眼睛放在手机上,脚下路就看不准,“喂”的一声才发出口,脚下一踩空,这“喂”就一波三折夹杂了许多惊呼。
从狗啃屎一样的姿势狼狈爬起来,走了几步,把手机给捡了。
“喂?”终于能好好说话。
“你**什么!”严厉的口气已经很久没听过了。
“打电话啊。”几个月未通话未见面的两人,说起话来,却好像什么也没变。
“一听就知道你走路又不看路。”许汉白那边吵吵闹闹,还有人不断吆喝着,“有没有伤到哪里?”
“可能伤到了手机。”温文道,“要不我关机检查检查?”
“......你敢关机试试?”许汉白威胁完了又问,“怎么这么久才接?”
温文道:“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么久才接?我打给你,听到了两次机械女声,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大晚上的有什么别的女人在你旁边呢!”
温文说得煞有介事,像在捉-奸一样心存在意。
许汉白声音立刻沉了下来:“你别和我说这种话,我都不知道你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我是开玩笑的。”温文道。
“哦。”许汉白反应无趣,像是已经习以为常。
“......许汉白!许汉白!”电话那边传来微弱的叫喊声,温文听到许汉白捂住话筒,应了?*炙盗耸裁椿啊?br/
“你在做什么?”温文问,刚才跑下来不觉得冷,现在站了一会儿,有些冷了,温文又原地蹦蹦跳跳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许汉白似乎是走到了个什么安静的地方,那边才传来声音:“录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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