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温文睁大眼睛吃惊的可怜样子,许汉白没有同情,甚至嘴角还有点愉悦的意思,看着可恶:“嗯?怎么不说了?”
像是在嘲讽,“这种尖锐的问题,你一瞬间可以想出一百种借口吧?”
手中的温文的爪子忽然一使劲,似乎想要挣脱许汉白,好扯开嘴里的毛巾。
哪有这样简单的事,欺负温文毕竟是除了音乐以外最让许汉白愉悦的事了,他确实费了点劲才牢牢拽紧了那两个手腕,又换了个动作,以更容易制服对方,也更亲密的姿势,压制住了温文的反抗。
挣扎了一下,温文的额头上便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从来体格不算强壮的他粗喘着气,眼睛也被凌乱的刘海遮住了一些。
“啧啧,真可怜。”许汉白饶有兴致看着他,轻描淡写说出这样的话,声音却磁性得让温文颤栗。
“嗯——”算是比较大声的哼哼,里面因为形势而可以忽略不计的反抗一位,却让温文看上去更像一只待宰的小猪。
虽然封住了嘴,许汉白依旧能从那婉转中听出这是温文求助于第三者的哀嚎。
在温文汗津津的额头轻轻亲了一下,许汉白靠得极近,他低声道:“她听不见的,这两间房隔得最远......不然我为什么要选择睡在琴房?琴房为什么会在中间?”
“就是因为无论你选择哪一间,都无所谓。”许汉白笑了,清爽得人畜无害。
温文抬眼看着这迷人的笑容,瑟瑟发抖,心里真的开始后悔了。
那时候哪来的自信,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住进来惨的是许汉白?
看着眼睛转悠转悠,许汉白忽然逼近。
看着眼前的人,温文呼吸有些不顺。
“你这几天做的事,是不是该有个交代了?”
第142章情势危急
温文僵硬着身子,把自己变成一块百毒不侵的石头,但此时看着许汉白的眼神,有一种清澈单纯没有意图的味道。
许汉白能看到他牛皮糖似的倔,这人心里一定在忙活着找出路。
“想我放开你?”
“唔。”温文忙不迭点头,喉咙里发出声音。
低下头亲了亲温文发出声音的颈喉,可确实无情拒绝了,“我放开你,你有什么能补偿我的吗?”
“嗯?嗯嗯嗯嗯嗯。”温文想都没想就嗯嗯嗯了一通,仿佛在罗列自己能补偿的无数条件。
“......你是在随便‘嗯’吧?”许汉白一眼就把温文看穿了,“你能给我的东西有多少?哪来这么多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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