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甚至没有尝试敲门或转动门把,门外的人特别有预见性地直接用钥匙开了门。
接着椅子直接被推倒在地。
“有桌子不用用椅子?”许汉白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若有所思,“哦,我知道了。”
“......我承认其实是我的智商低下。”温文死猪不怕开水烫。
“哦,真难得。”漫不经心的感叹。
温文下意识把被子裹紧,可脚步声逼近,冰冰凉凉的气息还是从被子下边钻来。
下意识把脚一踢,脚却被轻易捉住。
屏住呼吸装死,却阻止不了那手从脚底滑上了小腿。
还在感受着修长手指抚摸琴键一般的温柔煽情,接着另一只手便把裤-子拉下了。
手从小腿腾出来,又把温文脑袋上的被子翻开让温文能够看到自己。
一张脸像是水墨画一般清冷勾勒,如此逼近,温文几乎喘不过气来。
温文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对许汉白来说都是享受。他俯下身子,像是不忍心一口吞食眼前美食的捕猎者,伸出舌头,舔了舔温文紧张的喉咙,可却不知顶着这样禁欲感的脸做出了这个动作,这反而让温文更紧张。
感受到温文的颤栗,心底竟然燃起像是即将让猎物一招毙命的狩猎者一样兴奋。
这种感觉他平淡如水的生活感受中鲜少拥有。他从未想过成为弱肉强食的犯罪者的感觉,竟然如此美妙。
太好了,他是我的了。
这一瞬间他居然有一秒理解了文勋。要是自己从一开始就了解与所想之人心意相通共享□□的美妙,却发现自己并非当前这场爱情的主角,而成为了唤醒他与别人感情的一个契机......
难以想象自己的内心要经受怎样的折磨。
他不是文勋,不会因为熟能生巧把感情简化成在一起和分离。他可能只会自尊心极强地把眼睛从温文身上冷漠别开,痛苦和遗憾只能埋藏。因为他总是善于埋藏。
幸好,他不必如此。他只需继续顺着自己的心意简简单单地爱上,简简单单地爱着。
因为温文善于发现他的埋藏,当轨道方始偏离两人信条中的简单或快乐,便会毫不犹豫掉转过来,生硬却也要遵循着心的本意。
许汉白在温文身上落下几个吻,充满爱意与感激,却忽然感觉到一个手犹犹豫豫摸到了他的裤头。
身体一僵,黑色的眼眸扫向温文的眼睛,温文正紧张地看着裤头上的手。他抬眼,迎着许汉白的目光,手像是鱼一般地溜进了许汉白的裤子里。
许汉白垂下眼睛,将目光从温文的眼睛移至他的唇,深吻了下去。对彼此的气氛感官敏锐的他知道,要是此时给温文太大的压力,恐怕又会逃之夭夭。
让温文知道性是让人满足和快乐的,解放自己,这对彼此和彼此的关系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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