荪桡点点头,别的称呼都没这个来的好,看来薛尚是攻克下来了,薛母有俩孩子,薛父观念比较旧,认为女人一旦结婚,只能跟着丈夫,当然,也不是特别老,也是不需要刻意攻克的。
里面不是丈母娘是最难搞的么?在她这里怎么最难搞的不是丈母娘而是媳妇本人,这才是最难搞的境界所在。
荪桡和俩孩子坐在后座,羌笙坐在副座,荪桡把窗户打开了那么一些,一大早吃完早饭坐封闭轿车容易吐,打开一些会好很多。
回去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薛母在那里忙着,时不时说一句话,让薛荔把她需要的东西拿进去,薛荔还没有什么特别不乐意的地,荪桡觉得,很难得,所以要仔细看,把这幅画面印在脑海里,印在心里。
也许是太正经了,荪桡不习惯,薛荔的手机叮当响了一下,看到一段话,很简短的一段话——据说百合性趣班出新品了,是一个可以双方控制的东西,那个东西叫心锁,只要一方解绑,那个东西哪怕回厂返修都不会好,我们买一个吧。
又是叮当一声,链接已经发过来了。
第5章据说典故
荪桡通过监控薛荔的手机,知道她没有打开链接,不过,不重要,毕竟女孩子会害羞很正常。
羌笙坐在那里,接受薛父的审问,薛父因为要上厕所离开了一会,荪桡听到羌笙问薛尚“你父亲好像不大喜欢我之类的话。”惹得薛尚只能频频点头。
荪桡觉得,两女的或者两男的谈恋爱比一男一女谈恋爱好太多,至少没有依附一说,一个性别,力量相当。
羌笙来到薛尚的房间,用看似害羞实则大胆的眼神仔细打量,最后得出结论——“穷,很穷,薛家不富裕。”羌笙进了卫生间,给不知道谁谁打了一个电话,站在门前的荪桡却听到她的埋怨,并且怀疑的语气。
“我就说嘛,他家没那么有钱的,刚刚的车子肯定是有人放在他们家的,说不定他是暑假当司机去了。”手机里穿出“是啊是啊”的声音,也不知道羌笙说了什么,两人都笑了起来。
薛母好奇走过去看,看到了荪桡,荪桡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薛母也闭上了嘴,细心的听着,薛母耳力还不错,清清楚楚的听到了羌笙的嘲讽,直到听到羌笙说了一句“先挂了啊。”
荪桡拉着薛母躲了起来,看着羌笙从面前过。
薛母放下做到一半的菜,走到院子里,跟着荪桡说起了这件事,荪桡还是很满意这进度的,至少不会被当外人,那层因为没有血缘关系而产生的隔阂在消失,荪桡很满意。
薛母认为该告诉薛尚,荪桡却跟薛母说“现在他俩还在热恋期,识人这件事的自己来,直到痛了就会放手了,这教训比您说千遍百遍还有用。”薛母频频点头,给出了一个蛮高的评价“你还是挺聪明的。”虽然听着怪怪的,但是这表扬,她接下了。
羌笙被邀请坐到薛母的旁边,荪沅默默打着筷子,那块地儿,一直都是她的,这个臭婊砸!
羌笙一直面带微笑,薛母表示,她差一点就信咯。
荪桡和薛荔坐在一起,两宝宝坐在一起,薛母右边羌笙和薛尚坐在一起,薛母和薛父坐在一起,围成了圈,带上某某,明显大大滴圈套,尽管如此还是保持了一定的平衡。
桌上是很简单又丰盛的菜肴,之前薛母做的很用心,后面草草了事,造成了桌上两个极端,差的那一方在羌笙面前,至于那是什么,凉菜卤菜和不用炒的菜,全在羌笙那边,偏的羌笙还要保持良好教育,维持她的淑女形象。
鲜鱼宴没做成,鱼也没端在俩孩子面前,俩孩子不论男女都是家里的宝,家里的心,少了一个都不行。
鲜鱼宴很丰盛,啥鱼都有各种不一样的型,连鱼也不是一种鱼,鱼里面混进了小龙虾,小龙虾沾醋加点酱油,可好吃了,薛荔根本看都没看,俩孩子倒是想夹,不过被恐吓吓住了。
吃完饭,荪桡和荪沅母女俩自告奋勇去洗碗,实则在厨房里说着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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