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晏清江也不说谎,实话道,“你去了好久。”
“有急事。”温钰转了转凳子,与他面对面,抬手轻柔地帮他楷了楷眼角,晏清江连睫毛都一并染上了泪水,“让你久等了。”
“无事。”晏清江眨了下眼,神情颇为期待道,“你想同我说些什么?”
温钰也不急着答,身子一偏往桌旁靠了过去,手撑在耳下笑道:“我之前送你的香囊呢?怎的一直没见你带过?不喜欢?”
“喜欢的。”他余音未散,晏清江便急急否认,起身去床头枕下寻他精心藏起的香囊,就势坐在床边小心地提着绳穗示意他瞧,“喏!”
“既然还在,为何不见你挂身上?”温钰也站了起来,却是往一旁书桌前走,他这几日常在晏清江房内教他读书习字,便不讲究地在他房内放了张书案与文房四宝。
“怕丢。”晏清江道,他见温钰去了书案旁,便也想起身过去,“你在做什么?”
“无事,你且在那儿等我,我写两句诗与你便过去。”他粗粗研了些墨,润了笔,又出声止了晏清江动作,凝神在纸上提笔飞快地写了几行字,提着张与镇纸大不了多少的纸条,往床边走去。
他挨着晏清江坐下,冲着那纸条上的字迹吹了几口气,待其**透,便当着晏清江的面将那纸条折了几折,折成铜钱大小后,取过他手中香囊,将其塞了进去,又仔细将袋口扎紧。
“过几日,我要出趟远门,你夜里若是想我了,便取出来瞧瞧。”他将香囊替晏清江带在颈上,又将其塞进他衣下藏好,抬眸看他,话说得正直,话里含义却暧昧含糊。
晏清江全副心绪都凝在了“夜里”那俩字上,只当温钰写给他的又是情诗,便坦然笑着点头:“好。”
“不问我去哪儿?”温钰见他笑,便知他心中所想,故意偏头问道。
“陛下刚召过你,你回来便说要走,必是公务无疑。”晏清江理所当然道,“你不说,我似乎便不该问?”
温钰闻言,眉眼间俱是笑意,倾身上前拥住他,只觉天上那位司命大人在他劫难前送与他这么一个人来,便让他有了几分了无遗憾的意思。
“没什么该不该问的,只不过那事有些复杂,笼统讲来便不过是我的事与天下事。”温钰道。
晏清江偏头思忖,直白回了句:“唔,似懂非懂。”
“那便不用管它了。”温钰吻了吻他耳垂,歉意道,“说不得中秋便也不能同你过了,待我走后,若是你与沁如有事,便去任沧澜府上寻他。”
晏清江应了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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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完这最后一个“好”字,前半卷的内容便告一段落了,下一页开始,便是下半卷——成魔。
傅云舟见梁导在窗外给他做了暂停的手势,他单手蹭掉耳麦,左右转了转酸困的脖颈,起身推门出去。
“是出什么事儿了吗,梁导?”傅云舟抬手看表,见时间还早,离午休还要一个小时,怎么这就不录了?
“没没......”梁导笑得一脸慈祥地迎了上来,拉着他手解释说,“这周就录到这儿,下半卷暂时不录。咱这儿的规矩,有声读物先录一部分,等收听率出来再继续。咱这棚子片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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