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混帐小狗儿。
容佑棠被噎住了,一时间无话可回,同时忍不住想:
殿下的大恩大德,赏识提携,我又该怎么报答?
他是涌泉、甚至涌海之恩,我这辈子都报答不了。
唉
容佑棠扭头看一眼庆王,欲言又止。
马车平稳前进,座椅宽大,双方相距不足一拳。
赵泽雍端坐,侧脸线条俊挺,高鼻薄唇,气质偏冷峻,不怒而威。
马车路过元京河一道拱桥前方,游人如织,摊贩吆喝不绝,热闹非凡。
赵泽雍闻声望向窗外,眼神专注。
“您在看什么?”容佑棠好奇问,探身眺望。
河风沁凉,灯火透过小窗,忽明忽暗。赵泽雍垂首,眼前是对方玉白左耳,他情不自禁伸手轻抚。
“啊!”
容佑棠最受不得这刺激!他浑身一个颤栗,猛然歪头蜷缩,抽身躲避。
“别动。”赵泽雍霸道强硬,一把搂住人,手继续揉捏对方耳垂,亲眼见玉白飞快变晕红,心不在焉问:“你刚问什么?”
“什、什么?”容佑棠狼狈反问,不时轻轻颤栗,极力忍耐。他侧身被拘在庆王怀里,夏衫轻薄,紧贴时躯体温度不断升高,几乎要被灼伤。
“你发问的,又问什么?”赵泽雍莞尔。
“啊?哦,我、我想想。”容佑棠辛苦隐忍,极力思索,觉得耳朵发烫,姿势别扭地半坐半扭,几乎悬空贴在庆王怀里,尴尬之下,他急中生智,右手扶着窗沿,总算借力稳住——但与此同时,却不慎转身,与对方面对面!
四目相对,紧密相贴。
容佑棠清晰感受对方宽厚结实的胸膛,甚至心跳都能细数!
“想不起来吗?”赵泽雍低声问,手上动作一刻不停。
容佑棠急忙点头,点头如捣蒜,眼神无措恳切。
“别急,慢慢想。”赵泽雍严肃鼓励。
“我——”
庆王眸色幽深,左手强势搂紧,右手粗糙指腹来回轻抚耳廓,揉捏耳垂,怀里的人被刺激得瑟瑟发抖,带给他奇异满足感。
“啊!我想起来了!”容佑棠大叫,满脑子浆糊费劲转动半晌,总算回忆起片刻前。
“嗯?”
“我刚才问您在看什么——呃……殿下!”容佑棠窘迫低喊,慌张失措。
“没看什么。”赵泽雍答,嗓音低沉喑哑。他拂开对方未及冠的一半散发,露出修长白皙脖子,手掌握住其后颈,叹道:“太瘦弱了。”
容佑棠姿势别扭,右手支撑全身,很快不堪重负,酸胀无力。
赵泽雍整理对方衣领,一丝不苟。
又苦撑半晌,容佑棠右臂酸疼发抖,无奈挣了挣,说:“殿下,我手酸。”
赵泽雍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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