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扯,我可是梯形吊胆了一个晚上啊,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志绪觉得桂总是最后关头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还真不是一点点的狡猾。于是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说了一通,听完后只见桂面无表情,不紧不慢地打开衣柜,把刚刚挂进去的大衣又拿了出来。
“你要去哪?”
“我去吧栫那小子埋到雪里”
“不行”
“为什么”
“你不是老师么”
“就因为我是老师更要揍他”
“你要是为了他好,去揍他也就算了,可你不是啊”
志绪不断地重复着,不行不行。虽然他尽量用比较轻松的语气在劝说他,可是桂的眼神凶神恶煞起来,说实话还真恐怖。
“不是老师也行。我先揍了那小子再去辞职,或者先辞职再去揍他?哪个?反正哪个都行”
“说什么傻话啊”
“哪里傻了?”说着桂将外套连同衣架一起摔在了地上。衣架撞在地板上发出很大的响声。
“这样我算什么?我该有多蠢啊?一切都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然后结束,现在还告诉我什么都别干?开什么国际大玩笑!”
桂如此激烈的反应让志绪一下愣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地站着不动。桂烦躁地走到衣橱边,粗鲁地关上橱门。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将席梦思压得嘎嘎作响。他将手肘支撑在膝盖上,终于疲惫了似的叹了口气。嘴里嘟囔道,”我真没用”。
“我真没用”说着他抱着头将前刘海弄得乱七八糟。
“老师,你哭了么?”
“我现在觉得自己太没用了,连眼泪都流不出了”
志绪蹲下身子,抬头看着垂头丧气的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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