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课时一模一样温和亲切的语气,让我起了鸡皮疙瘩。
“不……不要。”
“只有我能理解你,久住……”
一再重复的语言。嘴唇再次凑了过来,我陷入恐慌,胡乱地挥着胳膊。
“不要……!”
我的手上好像打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老师呻吟着弓下身体。
我手里握着的是凳子腿,慌忙丢在一边。圆凳发出巨大的声音倒在地上。
“……久住……”
老师捂着头,声音嘶哑,仍然蜷缩着,向我伸出一只手。肩膀被他抓住,我才清醒过来。
我拼命挣开老师的手,从他身下爬了出来。强撑着抖得几乎要散架的膝盖站起来。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准备室。
等到想起自己把书包忘在那里,我已经到了校门口。
但我实在不想回去拿。平时坐公车回去的路,我走了一个小时。第二天早上到教室时,书包已经放在了我的桌上。
那天有化学课。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崎田老师来了,若无其事地上课。不管怎样,昨天的伤似乎并不严重。我完全没有看他。
但当下课铃响起,我正要离开教室,老师却来到我身边。一句“放学后来化学准备室”的低语混在大家挪椅子和说话的声音里。我根本无法直视他的脸。
其实不想去准备室,但放学后还是去了,只因为书包里的数码相机不见了。
和预想的不同,坐在桌前的老师看起来心情不错。他让我坐在椅子上,但我没有。
屋里只有鱼缸的声音。老师一言不发地以手支颐,注视着水里悠闲地游来游去的鱼。忍不住打破沉默的是我。
“请问……昨天的伤……”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http://.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