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今晚還是、正常做吧……”
“你說什麼?”
“還是不要綁——唔!”
俊樹的拇指掐住我的喉結。
雖然很快就鬆手了,但我還是猛地咳嗽起來。
“都怪你反抗我。好了,手舉起來,就像平常那樣,沒什麼吧?”
我含著眼淚抬頭看著俊樹。腿間明明還硬硬地挺著,卻用極其冰冷的目光看著我。平常是冷靜的上司,兩人獨處時就換成溫和的表情……平時的那個俊樹已經不見了。
微微的恐懼和罪惡感讓我抬起了手臂。
我看到那冰冷的視線下,有悲哀的影子在晃動。俊樹的手放開我的喉嚨,抓住我提心吊膽地抬起的手臂。
“咦……”
和平常的綁法不一樣。
一直以來,都是用毛巾保護著手腕再用繩子綁在一起,但今晚卻一左一右分別綁在床頭柱子上。我被擺成高舉雙手的姿勢,無法下床。換作平時,用力拉扯的話還是能鬆開的,連這種餘地都沒有留。
那是實實在在的束縛。
俊樹是真的打算把我的身體和意志都捆綁起來,加以扭曲。
一陣惡寒爬上背後,有種不祥的預感。那種預感封住了我的抵抗,
不能再激怒俊樹了——。
俊樹蛇一般的目光牢牢地盯著不再掙扎的我。我知道,帶有劇毒的蛇其實是非常膽小的生物。……因為膽小,才會為了保護自己而亮出毒牙。
俊樹下了床,從我的上衣裡拿出手冊。當他翻到附冊裡薄薄的地址簿時,我明白了他想做什麼,愈發說不出話。就算我說住手,他也不可能停下。因為就算抱住他哀求,他也不會有任何動搖。
我並沒有抄寫阿縞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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