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郎扭过头,向站在窗边的奏说道。
“你想见律吧?那个叫透的男人带走了律,是个可恶的犯人。你不觉得他应该被警察逮捕吗?只要抓住犯人,律就可以回家了喔。”
“嗯~嗯…”
少年以食指抵着丰满的脸颊,一脸认真。
“侦探先生,你有兄弟吗?”
他微侧过头问道。窗外天色已暗,少年雪白而细小的脸,有如草丛中的花卉般孤伶伶却显眼夺目。
“……为什么问这种事?”
“啊,不过普通的兄弟,跟双胞胎还是不同的吧。那个呢,律他似乎是自己要跟透先生走的。然后他说,现在还不能回来。他拜托我绝对、绝对不要跟爸妈及警察他们说。律是那么的拚命的拜托我,没办法啊。因为,律是我唯一的兄弟。”
唯一的兄弟。
这句说话,有如细小的长着尖牙的生物般,在统一郎的胸膛咬了一口。
“如果处于相反的立场,我很认真的拜托他的话,就算是坏事,律也绝对会听我的。”
“……”
“不过,还是很想见他啊。律在涉谷呢。”
到此为止还是活泼开朗的少年,脸容变得颓然落寞。奏哭丧着脸,一副心灵脆弱的小孩模样。
“侦探先生。我求求你了。请你替我寻找律吧。”
他小小的脑袋匆匆地低垂,行了个礼。统一郎交叉双臂,有如不爽的野兽般低声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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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立刻联络神奈川县警,必须把保护孩子的方法作为第一优先考虑。”
雪人斩钉截铁地道。坐在对面的统一郎举起双手道“不,先别着急”,一脸困窘地垂下眉。
(这个男人真是的~)
雪人在心中啧啧称奇。办案时明明可以强硬得让人毛骨悚然,却在奇妙的地方心肠软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