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从抽屉的里面取出一束信。律寄来的信共有十封。邮戳的地点遍布全国各地。当中亦有在东京投寄的。
在类似报告用纸般的纸张上,简单的写了近况。与抽屉里同样整齐的笔迹。没有任何能够显出特定地点的叙述。附上明信片大小的纸张上绘的图,是色彩柔和漂亮的水彩画。
“都没有写上能当成线索的事情呢。”
“是啊。因为律很聪明。”
读完信,正把信纸套回信封里去的时候,便听到在门外有走上楼梯的脚步声。
应该是妈妈回来了,奏低声说着,飞快地把信夹在相片簿中。
“你就说我是你的老师吧。”
统一郎小声说。今天他很少有的打了领带。他把松开的领带重新结好。
“我的班主任是女人啊。”
“就当作是你父母不认识的老师。”
奏目不转睛地注视统一郎的脸。
“我觉得你看来都不像老师嘛。”
“这个你就别管啦。”
就在这时,“咯咯”的响起敲门声。
“奏?有谁来拜访了吗?”
像声乐家般,清脆地穿透空气的高而美的声音。
“嗯。学校的老师来了。”
奏轻快地站起来开了门。
作为一个有中学生年纪的儿子的母亲,她看来很年轻漂亮。双胞胎应该都长得像母亲吧。头发绑成一束,穿着喇叭裙套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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