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副惊讶的样子。
“男性,名字叫“透”。三十岁前后,性格稳重的青年。然后他带着一个跟这孩子很相像的人。没错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
充满困惑地,老板的视线在奏与统一郎之间来回。
“我们在找那个孩子。你有见过他吧?”
“有的……不过,跟这个孩子很相像。不,可是…”
“你见到的孩子是个女孩子吗?”
“是的。”
“因为他们是双胞胎呢。”
统一郎说完,老板恍然大悟似地点头。大概以为是男女的双胞胎。
“难不成,是离家出走之类吗?”
“正是。你可以告诉我关于祥子的事吗?”
原来是这回事嘛…老板说着终于放松紧绷的肩头,但立刻又回复困惑的神色。
“可是,有关祥子的事,我也真的所知不多啊。他又是一个很沉默寡言的人…。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什么啦。”
“他的本名呢?”
“他说是叫水田透。”
“你知道他的联络地址吗?”
“不知道,因为住所不定。听说他在各地到处旅行呢。偶尔会来到这儿,把积存下的绘画留下。我们替他卖了画,他下次来的时候就把卖到的钱给他。最近有各样的工作,包括把画作用在电影上,用在海报上等等,都是由我们公司接下的。不管怎样,我们联络不上他,而且他又说不介意我们怎么用他的画,于是都变成先斩后奏了。”
看来这位老板,同时当上画家的经理人。听到没办法联络的时候,在旁边坐着的奏很明显地意气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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