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在想,画家在最后想看的梦,到底是什么罢了。”
雪人轻轻握住划过嘴唇的手指,一副认真的表情思索。
“这也是啦。要是我的话,为了不留下遗憾……”
“为了不留下遗憾?”
“努力破案。”
沉默数秒,统一郎呼的一声爆笑。
“也是啦。要是你的话,一定会这么做吧。”
他忍无可忍地笑得弯腰驼背。然后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坐在对面的雪人有如带电的阴云似的,逐渐地不高兴起来。
“有什么好笑!”
统一郎一面辛苦地喘息,一面举起单手。
“不,是我不好。对不起。不过我啦,就是喜欢你这个地方。”
“--”
瞬间,雪人白晢的耳朵,有如平笔一刷地泛起淡淡的红晕。
但是对于自己的反应,雪人立刻咬紧牙关板起脸,一瞬间就回复认真及冷漠的表情。
“就是开玩笑也有个限度!”
统一郎默默地掀起唇角微笑。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都不知道他们会在那儿留多久,所以要趁早…”
雪人话到中途,有人敲了事务所的门。轻轻的、有节奏的敲门声。
应该是奏吧,统一郎站起来。
“你叫他来了?”
“嗯。这么说来,他说有东西要给你啊。”